“我关心他做什么,我巴不得他去死。他什么时候坠机而死,我觉得我是?最后一个收到消息通知的。”
康佩帼出来送他,随即拿起放在书房的高脚红酒杯,慵懒地晃着:“那时候,我就可以快乐做寡妇,顺便?祝福他。”
“真?怀念一个死人的话,最好的做法?是?下去陪她。”
“您和江明旭的恩怨和我无关,别在礼汀面?前?提起这件事。”
江衍鹤的眼神变得薄刃一样凌厉:“我不喜欢别人用她死去的母亲开玩笑伤害她。”
“啧。”康佩帼淡然一笑:“我可真?是?生?了一个情种。放心,我只?针对?你那不着调的父亲。”
“刚才?你唱的那段是?《锁麟囊》?”江衍鹤走在前?面?,淡淡地问。
“是?啊,小时候我还带你去京剧院看过?这个呢,你只?喜欢看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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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康佩帼把他送到车库,缓慢地给他唱了一段。
时光悠悠荡荡,好像回到江衍鹤几岁的时候。
她的儿子从很?小的时候,眼瞳清冷眼睛极黑,没什么光亮。
看京剧和相声,也不怎么笑,眉宇之间是?锐利晦暗。
康佩帼在他长大后,就更少看见他笑了。
怅然回忆完,接着她问她英俊的,眉眼有几分肖似那个混蛋男人的青年:“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