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他也同样无法煎熬。
“湿透了。”她眼神示意他,又舔舐他手指的血痕和细碎伤口:“汀汀快受不了。”
被他抱着?进浴室的时候。
礼汀给他看手腕上的淤痕:“想要?哥哥覆盖掉这个痕迹。”
在被他折腾到昏厥前的一秒,礼汀还在使坏。
她用一种黏糊糊的语气?问?他:“哥哥装了监控的话,会看着?我,给自己?弄出来吗。”
他的呼吸骤然沉重。
狠狠摁紧她,把她压制着?锁紧。
然后?礼汀在无边的愉悦间隙里,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以后?,手腕上被他捆着?锁链,金属质地和她被他吮红的皮肤摩擦,有一种尖锐的刺疼。
按照外面?的天光来看,现在已经到下午。
而她已经被锁了两三天了。
看见那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敲打键盘。
她用床边的书扔他:“给我解开!”
他轻松地避过,身?形流畅,英俊地摄人心魄,沉声说:“我回来只?能呆一周,你出门也会被男人惦记,不如就留在家里陪我。”
小猫有点恼羞成怒。
整整半年,他每次来英国就压着?她昏天黑地胡来,然后?去学院递交材料,回国又忙得不可?开交。
每次都是这样。
混蛋混蛋混蛋!
“我寒假申请了联合国的项目,要?去巴塞罗那。”
礼汀用手圈着?膝盖,坐在床上闷闷地说。
“谁允许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停下工作,嗓音有些不悦。
“你说了你和自由不冲突的!”
礼汀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反正你也没时间陪我,我就想去实习一下,这是儿童教育项目。”
“那里遍地都是抢劫犯。”江衍鹤合上电脑,过来抱住她:“我不放心你的安危。”
“我特别安全!”礼汀反驳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天天和你视频不就行了。”
他把她的头发拢到肩膀后?面?,揽住她,顺着?她莹白的耳廓吻下去,兴味十足地观赏她渐渐变得殷红的耳朵。
细碎地吻似咬噬:“汀汀太?招男人惦记了,我现在没办法放松警惕。”
“可?是我已经收到纽约联合国总部发来的邮件了,说我的申请通过了。”
“等今年熬过去,我陪你去。”
礼汀闷在他怀里,她被他恶作剧似地亵玩弄得很痒,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她用被子捂住脑袋:“我睡了!”
好生气?哦。
可?他把头埋进她的被子上,小刺猬还是柔软了下来。
江衍鹤低沉的笑声从被子外传来,仿佛对她很宠溺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晚上,江衍鹤在LSE的朋友,邀请他去参加平安夜派对。
因为是江衍鹤的高中同学,他实在推脱不掉,况且他想拉拢那些人在京域的父母。
礼汀很心疼他的傲骨被人情世故磨砺,但她现在想到其他同龄的男性就害怕。
江衍鹤怕她想着?朱茵敏在LSE吃醋,想带礼汀一起去。
小猫没说自己?很怕陌生男人接近,只?是别过头说还在生他的闷气?。
两人的家距离派对地点,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他离开的时候,帮她点了外卖,解开了锁链,叮嘱她外面?在下大雪别乱跑。
坏男人甚至周到地,帮她把肿胀的花瓣涂了清凉的药。
只?是涂药之前,他又玩着?那只?纹身?的鹤,消磨了很长的时间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礼汀眼神涣散,腿还在痉挛,嘴角还有隐约带腥的白。
终于缓过来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礼汀撑起身?,胡乱喝了一点凉水,开始翻找寒假实习地方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