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得了疯病一样,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埋头舔舐。
“我倒是要看看,汀汀的血是不?是冷的,怎么心?这?么狠,这?么黑?”
“我才不?是你的汀汀!”
“碰一下就喷水了,渴求成这?样,还在我面前装?”
他抬起手,虚拢在她的脖颈上,眯起眼睛质问道:“之间故意溺水,求着我让我碰你,现在就这?么抗拒地反抗我?”
礼汀手肘撑着草地,不?断地往后?退着。
身体对他的反应实在诚实。
他搭在脖颈间的手,也没觉得恐惧,还渴望对方用力。
这?样病态到极点?的自己,好像实在太过于没有羞耻心?了。
她萌生了反抗的念头。
下决心?和眼前的男人不?要有更深的关联,当年被那群人轮番逼着离开的事情,历历在目。
越是渴望他,就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妈妈?”
“妈妈,你在哪?”
远处,传来染染的稚嫩的叫喊声。
小孩子一时找不?见妈妈,就像雏鸟一样哀哀又焦虑地叫嚷着。
她有什么脸去见宝宝呢。
她肩膀略微地蜷曲着,被他桎梏在芦苇丛之间,显得不?受规矩又放荡,一副被欲/望支配的虚弱模样。
对方留了余地,没给她细长的白颈上留下吻痕.
可是肩膀上的咬伤和齿痕,彰显着他病态的占有欲。
她想哭,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就是想哭,哭自己的不?争气。
他哪有强迫她的意思。
刚才在水下的欲拒还拒,主动?的勾缠,不?安的战栗,都?是她为虎作?伥的可耻证明。
“不?行....”她卷边的裙摆被蹭上了青苔,显得好狼狈,脚踝踢打着,漾起水花,被男人捉住,心?疼地轻吻腿上被战争瓦砾刮伤的疤痕。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还好今天?裙子格外修身。
他没办法?看到腿上的纹身。
那个很久之前的,在意大利的时候,纹在腿间已?经褪色了一点?的鹤。
是她彻底属于他的标志。
害怕他认出?自己,也怕他没认准确自己,就开始对一个陌生的肖似自己的女人动?情。
“不?可以碰我....”
她再开口时,声线带着哭腔的颤音,被他咬过的肩膀也涨涨地疼:“.....疯狗.....我明明不?认识你....”
对方把她的腿抱在怀里,又倾身过来吻她的脸上的湿痕,那是被泪水晕染过的痕迹。
眼睑泛着淡淡的绯色,竟是带了让人想要弄坏的风情。
他的吻逐渐向下,用舌尖描摹她嘴唇的轮廓,细细的,抵弄着想要撬开她的唇。
湖畔的芦苇地,都?被两人的体温浸得灼热了起来。
“妈妈”
染染的声音渐近。
还传来Castiel着急的呼唤声:“温澜,澜澜”
“Lynn”
禁锢着她的男人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英文名都?没改,还和我玩失忆?”
礼汀挣扎没用,慌乱之下,一口咬在江衍鹤的唇上。
淡淡的血腥味道传到嘴里。
她甚至能听见对方急遽跳动?的脉搏,混着她的心?跳,铺天?盖地。
对方的眼睛危险又沉晦地眯了眯。
终于放开了她。
“爽了那么多次,腿都?是软的,又赶着去当贤妻良母了吗?”
他依然英隽得让人目眩神迷,嘴角带血的样子更显得性感凌厉,就像并?没有餍足的野兽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