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爱扭了。饱满的臀磨着他的大腿根,他被撩得浑身燥热,更别说她时不时还会回头和他说话,故意贴得极近,却不亲上来,非要逼他主动。
他每次都会中招。
俩人气息只要缠绕在一起,他便难以收敛欲望,最后总会与她热吻,吻得难舍难分。
有一次,俩人更是擦枪走火,差点他就进去了。
只差一点。
他就清醒了。
“不行。”
他像是在和明芝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明芝眼见着他把她的睡裙拉下盖好,一时气急败坏,“什么啊就不行?”
她都有感觉了的,这人怎么裤子都没脱就开始反悔啊?
“芝芝,”得拼命忍下庞大的欲望才能帮她穿好衣服,明珅手都在抖,“你还小。”
“可你刚刚不还说我的胸漂亮吗?”
“……”
在明珅眼里,她太像讨糖吃却吃不到糖的小孩,他叹了声,“我得对你负责。”
她连成年都没有,性格横冲直撞,最易意气用事,将来要是后悔了该怎么办?
他可以自嘲自己是禽兽,却不能让自己去当一头真正的禽兽。
“扫兴死了。”见他脸色沉沉深深,明芝更气了。现在他就算要碰她,她也不会让她碰。如是想着,她转身过去睡,等他来哄自己。结果等来等去都没等到,倒先睡着了,只感觉他似乎过来亲了亲她的耳垂,她意识模糊,都忘了计较。
这晚过后,明珅还以为明芝会同他冷战一段时间。
意外的是,她没有。
她聪明地换了战略,开始不留余力地勾搭他。比如吃粒草莓也要与他嘴对嘴分享,比如只穿了条内裤就在他跟前弯下腰去找东西,比如洗澡洗到一半就让他进去帮她看热水……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他又不是圣人,饶是心中有衡量,也架不住她这般折腾。
所以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能做的,都做了。
还记得他第一次给她口交,她高潮连连,毫无征兆地喷了他一脸。
好笑的是,她比他反应还大,登时捂着脸尖叫:“对不起!”
他抹了把脸,“对不起我什么?”
她便从指缝中看他,见他神色如常,并不生气,有些不解:“你不介意啊?”
“不是尿。”他给她解释,随后他拉过她的手,“到你了,帮我弄出来。”
她讪讪地哦了声,却不太甘心的,“你确定不进来?”
他失笑,“你能不能矜持点,这么急色?”
她倏地哑住,这才不情不愿地帮他撸管。
因为她情绪怠惰,他无法尽兴。
肉棒越来越硬。
“芝芝。”
她有气无力地看他:“干嘛?”
“用嘴。”似是觉得自己语气生硬,他补充,“好不好?”
“……”
于是那天晚上,明珅第一次在床上把明芝弄哭了。
明明她毫无技巧,可他就是爽,爽得脚趾蜷缩,爽得忘了分寸,不让她退,只让她深,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去。
明芝娇嫩,又无经验,口交到后面一连被噎了好几次,且明珅抽出肉棒时动作不算快,她不免吞了些精液。此时她在旁边干呕着,哭得稀里哗啦:“你顶我喉咙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他说。
他是认真地在道歉,明芝顿了顿,回头看,见他下巴那儿还有一点可疑的晶莹,她忽地就不气了。
任他帮她擦掉眼泪,她迟疑半秒,别扭诶抱住他,说:“下次,下次我争取做好点,然后你也别太野蛮,成交吗?”
明珅的心,瞬间软成了粉末。
“好。”他说。
*
这晚,仗着明日周末不用上课,明芝非要和明珅一起躺被窝里看黄片。
美曰其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但明珅知道,她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