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半天也没系上,正在这时,苗霜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祁雁皱眉:“又干什么?”

他扭过头去看对方,苗霜也刚好探头过来,一瞬间两人几乎鼻尖贴到了鼻尖,过分近的距离让祁雁呼吸微滞,就听到苗霜近在咫尺的声音:

“将军就这么在意我亲你?屡次三番地提起,莫非这里是你的敏|感点不成?”

他说着又往前凑了凑,用嘴唇擦过他的嘴唇,轻轻舔了舔他唇瓣上的伤口。

祁雁猛地往旁边一躲:“??”

他几时屡次三番地提起过?

他这反应却更让苗霜觉得猜测被印证,唇边笑意扩大,伸手扣住他的下颌强行将他掰了回来,指尖刚好抵上他的喉结,在那颗暗色的小痣上用力一按。

“……!”难以形容的痛痒感剧烈袭来,尖锐的刺激在脑海中炸开,祁雁几乎觉得眼前发黑,脆弱处遭到如此对待,窒息的痛苦中又交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爽快,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惊悚又舒服。

他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这该死的苗人和他该死的虫子活活折磨疯,顶着从骨髓深处涌起的虚软要将他推开,却听到他的声音又贴着耳畔响起:“将军今早说的话可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