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霜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看着某人?身上的伤就烦,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将视线投向向久:“你来给?他处理伤口。”
“啊?我?”向久震惊地指了?指自己,“阿那,我……我不会啊!”
“你不是一直想学医术?处理伤口是最基本的,连这都不会,还学什么医?”
向久被他说得涨红了?脸,磕巴道:“好、好吧……”
“那套刀不是借你玩了?吗,就用那个?。”
苗霜说的是之前为了?给?祁雁做手术磨的那几?把刀,向久点?点?头,把刀取了?出来,挑了?一把最顺手的。
他以?前也经常看阿那给?受伤的族人?处理伤口,只是他有些怕血,每次都要捂住眼睛,这两?天看得血多了?,他竟也不怎么怕血了?。
他回忆着阿那操作的步骤,照猫画虎,用剪刀剪开了?祁雁膝盖附近的衣服,一点?点?将被血染红的绷带解下来。
然后他脸色一白:“阿那,他……他缝针的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