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不忤逆他们帮他决定人生大事的安排。” 程弥已然猜到,这个答案从她屡次翻不到祁晟家庭背景时,就已经预设过了。 “所以呢,我妈跟他之间的事,是他家里搞黄的?” 蒋茗洲没接着开口,车里便跟着安静。 香烟堆积烟灰,她将手伸去窗外,手腕搭在车窗上,敲了敲烟身。 烟灰扑簌落下,在空气里打转,直至黏进地底水洼。 终于,她再次开了口,又像吐出了一口浊气:“应该这么说吧,是因为我。” 在这句话落下之前,程弥从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眼里闪过一丝惊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