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 老痒得意地一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手腕粗细的青铜树叉!?” 我一听“哟喝”,这家伙原来还倒了个青铜器出来,这真是不要命了,给他判了个三年还真是算已经赚了,对他道:“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芋艿,丢到嘴里说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说起来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