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块慕斯蛋糕,一边吃一边陪着笑,嗯嗯啊啊地做着保证,耳朵疼,脑袋也疼。
幸好他表哥岑言没来,不然更有的折磨。
岑樾上高中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和岑言关系模糊,虽然没真的在一起,但暧昧是有过的。现在岑言已经结婚成家,进了公司高层,俨然一副精英模样,岑樾再见他总觉得尴尬。
这场家庭聚会持续到十点半,岑樾熬了一晚上,终于回到独居的公寓。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解开袖口的系带时,岑樾手指顿了顿,有点舍不得。
他在做什么呢?
晚餐是食堂买的花卷吗?
岑樾做起了梦,也犯起了懒,和衣倒在床上,犹豫要不要给周为川发消息,然而还没犹豫出结果来,他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两米宽的大床,岑樾总是睡着睡着就蜷缩到角落,手指攥着枕头一角,就算有床伴也是一样。
庄亦白说他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需要一段稳定关系来治愈。岑樾表示不可能,只是每个人睡觉的习惯不同而已,且这个说法也太矫情了,哪有谁能治愈谁。
岑樾没有睡多久,不过二十几分钟,但这个时间比较特殊,容易引起意识混乱。
感应灯已经自动调至最暗,落地窗还没来得及关上,成了卧室里的主要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