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手指忽然紧了一下,周为川低头瞥了眼,轻笑道:“射了?”
地毯上多了几道白液,肇事者难得红了耳朵。
“嗯,不知道……”岑樾试图揭过此事,他将周为川的皮带完全松开,露出底下胀大的囊袋,“你要射吗?”
“要。”周为川仍惜字如金道。
在此之前,周为川没真的在岑樾嘴里射过,更多时候是岑樾喜欢闹他,而他适当纵容。
他全程没有摘下眼镜,射精的时候几乎一眨不眨地和岑樾对视。
其间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攻击性,无一不传达到岑樾。
岑樾渐渐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这个人的眼神还是他带来的窒息感。眼泪快要把他淹没,永远骄傲漂亮的脸在此时显得有些可怜。
精柱一股接一股喷进来时,他没控制好呼吸,呛了一下,周为川也终于放过他,抽出性器,将剩下的浇在他脸上。
窗帘没有关,飘窗的高度足以挡住他们正在做的事。周为川背后的城市已是华灯初上,因为正值新春佳节,惯常是冷调的霓虹中多了不少红色,像一团团神秘的雾。
他呼吸尚未平复,居高临下地望着岑樾。
看他睫毛不停颤抖,嘴唇被磨得艳红,鼻尖那颗小红痣被精液遮住。他看了许久,心底却没被激起愉悦的波纹。
这个晚上还远没有结束。
只消周为川的一个吻,岑樾很快又硬了起来。他跪趴在地毯上,像发情期里渴望性交的动物,翘高臀瓣,等待性器的侵犯。
但周为川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