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他没再失控,只闷哼一声,便任由她胡乱啃咬,却在低头的瞬间,进入得愈发温柔。

越咬胸口疼得越厉害。

她哆嗦着身体,软得感知不到双腿的存在,任由腿心里进出的那根滚烫巨物夺取了她全部的感官。

快慰太过,让她分不清究竟和他做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直到翌日

天光大亮,半开的遮光窗帘将窗外明媚的晨光洒进来,她睁开眼,便在一片茫然之后,望见了睡在身侧的裸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