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有些疼。”病中的声音带着些鼻音,热气呼在她的脖子上,“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肉棒用很轻很缓慢的力道在她的身体内律动,像是在刻意取悦她,一点一点地充满她的身体,循着她敏感的地方小幅度顶弄、抽送。

不……

既然能这么淡定,那么肯定是没有听到那声“姐夫”。

林雅的身体稍微松软了些。

他将脑袋抬起,低头轻轻啄了一口她的唇角,隔着极其近的距离看了她一会儿,接着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真可怜。”很轻柔很轻柔的叹息声,“哭得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