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行。”
时寸瑾一时没找准阿努什卡异常的点,但他知道怎么缓解伴侣的隐形惊惧,“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晚点还要开直播,你陪我到床上躺一躺,我慢慢说。”
时寸瑾打趣一句,“外面盛传菲特仗着极东军的武装逞特权威风,如他们所愿,我现在要开始告状了。”
紧促的拥抱松开了。
“好。”
时寸瑾笑了一声,重新站到地上,伸手理了理阿努什卡乱七八糟的立领,握着阿努什卡的下巴,轻托过来,吻了吻表情有点木木的极东总长的唇。笑说:“去换条轻便的睡袍,我们到床上聊。”
木着一张脸的极东总长低头,仔细的,珍重地去吻伴侣脸颊上,被军制立领硬压出的红痕。
稍晚一会。
开着睡眠灯的主卧昏暗下来,时寸瑾和阿努什卡相拥躺在床上。
时寸瑾化繁为简,有好有坏的说,说议会,“几位议员明事理,有魄力,”时寸瑾顿了一顿,客观地说:“有魄力的另一面是过于武断。”
时寸瑾和阿努什卡讲猫眼的新颈环的前后因果,轻叹一声:“微控激素的设计初衷很好,但不适合把这种科技做成一款随时遥控的终端,再与生命进行绑定……一旦生命被数字化,重量也随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