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旁人,还不得怪罪她?

洛秋时有些搞不懂,庄宜穗究竟如何想的?

狠,她又迟疑。

大度,她又做不到。

这般下来,最终难堪的,可不就剩她自己?

素盼抬头,眯了眯眸子,轻声问:“那主子,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她声音稍低,透着些许凉意和狠厉。

顿了顿,她又迟疑地添上几句:

“爷离府前,几乎将整个前院都搬进了锦和苑,为了周侧妃的安全,几乎完全不顾王妃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