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侯府家宅安宁相比?
她沉着声道:“大胆刁仆,竟还敢隐瞒不报!来人,家法伺候,直到她说出实情为止。”
一听要动家法,丫鬟的魂都没了,连连磕头道:“饶命啊老夫人!奴婢说!是五夫人吩咐奴婢给表小姐倒那等酒,奴婢只是听命于五夫人啊!”
“助纣为虐的刁仆,拖出去!”雷老夫人摆摆手,已经不想再听了。
满堂哗然,纷纷目光不善地看向五夫人冯氏。
冯氏更是软了双腿,离开椅子对着老夫人跪下了。
冯挽晴扑簌簌地落起了泪,哀怨道:“姑妈,您怎么如此狠心?之前让我亲近世子表哥,现在又要害我。您还说已经同父亲商量好我将来的归处,难道在您心里,挽晴就只配与人为妾吗?”
这便是乔芝教冯挽晴说的话,淡化冯氏想让冯挽晴进世子院的目的,着重放在冯氏害冯挽晴为妾的事上。
雷老夫人听了冯挽晴的哭诉,果然觉得很是刺耳。
她从前让远亲做了大儿子的三姨娘,是因着三姨娘本就出身不高,家中又落魄。
现在冯挽晴好歹是冯家的人,更是冯氏的亲侄女,冯氏这么做,真是太令冯家和侯府蒙羞了。
“晴丫头,不要怕,老祖宗给你做主。让你做正妻,嫁个好人家。”雷老夫人拍拍冯挽晴的手。
她将冯挽晴的婚事包下来,正好能给冯家一个交代,也能安抚冯挽晴不将这件丑事宣扬出去。
冯挽晴立即站起身来给雷老夫人磕了一个头,连声说道:“老祖宗慈悲!”
安抚了冯挽晴,雷老夫人看向面色灰败的冯氏,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侯府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五老爷随着冯氏跪下,“母亲您息怒!气坏了容易伤身,此事多有蹊跷,并非是夫人一人的错,还请您明查。”
冯氏方才沉浸在害怕中,此时被五老爷提醒,直起身子高声道:“是啊母亲,是三夫人,三夫人与我一同谋划的,那丫鬟是她的,不是我的!”
方才霍氏还气冯氏将三老爷也扯进来,此时万分庆幸还有这一层,已经成了她脱身的最好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