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冒险受罪,实在撑不住了,他就起身去书房睡。
这会儿两人的亲昵对乔芝的刺激太大,裴承赫还没怎么,她先仿佛成了搁浅的鱼一般,微微张着口呼吸,双腿交叠缓缓缠动。
裴承赫感受到乔芝的变化,手绕到她后背轻轻抚摸安抚她。前面又经不住诱/惑含住她的双唇舔吮。
这条鱼太可口,令裴承赫一旦尝到滋味就舍不得放过。
他见乔芝情动不已,将自己交给了他,任凭他采撷,心里生出难以言喻的满足。
女医说过,女子有孕期间最好不同房,以免损伤腹中胎儿导致母体受罪。裴承赫将这句话牢记在心,哪怕再是想,也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冲动。
但他得忍不代表乔芝也要忍。
亲昵完一番后,裴承赫依旧衣衫整齐。他起身将乔芝的里衣挂好在衣架上。净了手口后从抽屉取了一瓶软膏来剜出一团涂抹在手上。
乔芝用锦被裹住自己,不太好意思地偷眼看裴承赫做这一切。
他处理妥当后,重新回到她身边。
裴承赫的手生得极好看,手掌并不算宽大,手指纤长、骨节利落分明,掌腹和指腹都有略硬的茧子。
这小小的茧子使他这双手无论落在哪里都能带起不寻常的感触。
他认真细致又略带侵略的攻势令乔芝一时之间头脑空空,什么也想不起,只能随之浮沉。
服侍好自己的夫人后,裴承赫给她穿好衣裳,抱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又一次的离开了正房,去书房睡了。
乔芝像被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懒懒地躺在床上。等裴承赫吩咐的丫鬟进来伺候她沐浴。
过了一会儿,浴桶和洗浴用具准备好后,春雨和连香两个贴身的丫鬟服侍乔芝。
为了避免少夫人洗浴时踩滑摔着碰着,现在丫鬟们都会在浴桶下加一块地垫,踏脚的凳子上也铺着一层防滑的皮料。
乔芝在两个小丫鬟的搀扶下跨进浴桶中,坐在桶里的小凳上泡着温热怡人的水,舒服地闭上了双眼。
她一边缓缓挪动着手洗去身上的粘腻,一边想着心事。
像她这样的高门媳妇,有孕是一件大 好的事,也是难免会令女子担忧的事。
因为一旦有孕,代表着未来十个月都没办法与夫君有尽兴的鱼水之欢。不提那些本就流连花丛的浪荡人,就是许多原本与妻子感情和睦的好郎君,都有不少人会在妻子怀胎时寄情她人、宠幸小妾。
一个女子的苦难也就此开始。
乔芝觉得自己是何其幸运的人。尽管裴承赫从没动过他的两个小妾,但一到不需要小妾们的遮掩效用后,他就瞒着她将人送走了,根本没给她担心有孕后这些事的机会。
现在他的院里就只有她一个正妻,看他对自己的稀罕样,乔芝根本不怀疑裴承赫有宠幸她人的念头。
再者,不知道他是不是跟侯夫人说过什么,作为乔芝的婆母,从乔芝有孕到现在五个月,侯夫人从未提过要给裴承赫赏小妾给他陪床。
此时越是深想这些事,乔芝就越是由心而发的感到幸福与庆幸。
沐浴完后,乔芝身心皆是一片舒畅。躺到已经换好床品的大床上,她才忽然想起来,之前十足好奇的生辰礼的事,她是一个字都没从裴承赫嘴里撬出来。
四月十五日,是威远侯府世子夫人的生辰宴。
侯府这一回的宴请名单,侯夫人是专门为了乔芝考量过的,请了与她关系亲近的夫人们。
包括段听云在内,以往好些进不了侯府门的人家,今日却是托了乔芝的福,受邀来赴宴。
现今,东京城内有点人脉、消息灵通的人,谁不知道乔芝如今是彻底在侯府立了足。
夫君宠、婆母爱,又怀了身孕。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十九岁生辰罢了,侯夫人却特地为了她举办了一场隆重热闹的生辰宴。
前来赴宴的,不管是与乔芝熟识的,还是仅是因着侯府的关系才来的,无人不是备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