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门外传来含着笑的明知故问:“纪斯臣,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开灯?”

宁宜真开了浴室的灯走进来,灯光下他头发和领口还松散着,显然是在床上睡觉蹭的。他已经把病房当家,身上穿的是真丝睡衣,睡前甚至还来杯红酒,这时候脸色不知道是睡出来的还是微醺,泛着惹人喜欢的淡粉。宁斯臣盯着他慢慢走近,手上恢复了动作,缓慢一下下撸动自己,宁宜真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笑得很开心:“又忍不住发情了?伤还没好就想着这种事?”

“想干你。”宁斯臣对着他打,声音带着喘息,“……想射进去。”

时至今日他早就习惯了男人这个不要脸的风格,宁宜真想了想,既然之前照顾的承诺没履行,现在倒也不是不能做个其它的。他伸出手,对宁斯臣勾勾手指,像逗小橙子一样:“回床上,我帮你。”

……

病房安静反锁,浴室灯尚未熄灭,从缝隙中露出一线长长的灯光,照亮病床的一角。男人双腿伸开,衣衫不整躺在病床上,隐隐可见衣服下精壮的肉体,勃起的东西尚未发泄,被勉强塞回裤子里,顶出一团可观的鼓包。看着美人爬上床坐在自己腿间,他呼吸越发不稳,一双眼睛黑沉沉全是欲望:“……怎么帮?”

宁宜真并不直接回答他,柔若无骨的手掌来回抚摸他大腿肌肉,指尖轻轻撩拨几下,感慨:“练得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