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胸口还未化开的精痕。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全身,居然,都是……!

加上一夜难眠的疼痛,不难推断出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又被玩了多久,浑身肌肤都被射满,那种荒淫的场面只要想象一下都会头皮发麻,宁宜真努力运转自己沙哑的声带,艰难地出声:“纪斯臣……你真的是狗。”

所有的回忆都涌上脑海,男人在他身上彻夜发疯,甚至不能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除掉,除了一点挣扎出来的红痕没什么大碍。

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何曾这么狼狈过,都是因为这副手铐!还有那支情趣润滑!

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一箱子的宝贝都在宁斯臣那里……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表情变幻,黑发被打湿,热水熏蒸的脸色粉红,表情十分生动。宁斯臣一眨不眨看着他,沉默地擦洗好他的脖颈,把泡了一夜的干涸精痕全都洗去,而后取过浴袍把狐狸美人裹住,抱起来回到房间。

卧室已经换了一间,没有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床上摆着一套柔软舒适的衣物,宁斯臣把他放在床边,从内裤开始一件件帮他穿。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宁宜真没拒绝他的伺候,任他抬起自己的腿摆弄,对上他的目光后控诉他:“纪斯臣,你想留着我多久?不告而别确实是我的问题,但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

他哭叫之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让人一听就浮想联翩,宁斯臣手上动作不停,捧着他一只脚尖给他穿上袜子,眼睛落在白腻的脚背上:“哪里过分?”

他竟然还有脸问,宁宜真踢了踢他的手:“强上我。”

“你爽哭了。”

除去最开始哭的那一下,后面确实都是爽的,宁宜真脸一热,反驳他:“说了是因为体质。”

“谁干你都能这么爽?”

男人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好为他穿完袜子,闻言扶着他大腿,抬头用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口中吐出低沉的问话。宁宜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目光漂移,镇定地点头:“嗯,可能吧。”

他话刚说完,视野猛然天旋地转,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立刻瞪大眼睛,又急又慌地求饶:“等等!别、啊!”

男人一言不发推倒他,掀起他柔软宽松的上衣将头伸进去,对准胸前微微肿起的乳尖使劲吮吸亲吻,肉舌力道像野兽一样啧啧舔弄。乳尖之前被性器来回抵磨着玩弄,被精液浸泡一夜,还被热水冲洗,正是最柔嫩敏感的时候,被湿热的口腔猛嘬立刻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宁宜真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吸得呻吟发抖,看着前胸撑起来的一大团衣服欲哭无泪,绵软的手怎么也推不动他肩膀:“出来……呜出来……你是狗……要吸坏了!”

宁斯臣充耳不闻,把乳粒吸到几乎肿了一圈才松开他,喘着气从他衣服里退出来。敏感的美人眼睛湿润瞪着他,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气,被他亲手服侍换上的衣服已经一片凌乱,勉强盖住被玩弄的两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腰肢。等他好容易喘过了气,立刻开始断断续续控诉:“你……就是气我走得太突然……是我的错,但是炮友应该好聚好散……”

“没有过炮友。”宁斯臣撑在他上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声音紧绷低沉,“我只有你。”

阴影中他的眼神幽深专注,带着一点隐含的怒气,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情愫要破茧而出。宁宜真仰头看着他,心脏怦怦直跳,被陌生的情绪席卷胸口,终于无法逃避,喃喃:“你……你喜欢我。”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样的眼睛看着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只不过是用无视来逃避,仿佛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存在。那双眼睛里的情意一天比一天深,透过动作和嗓音传达出来,深沉强势地包裹住他,又因为他的抗拒变成了浓重到可怕的占有欲。

浑身都被射满,过了足足一夜才清理上一次男人把精液留在他身体里,是他喝醉的那一夜。恐怕那晚他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让男人发了疯。

不是喜欢,比喜欢远远不止、远远更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