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美人抵着舌头深吻,用极强的腰力把身上的人悬空顶起,享受着因为重力而极致包裹紧咬的穴心嫩肉,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简直有种把身体都射空了的虚脱感。
等到一轮喷射结束,他卸力往后倒去,重重靠坐陷入沙发,低头急促响亮地喘息,汗水顺着漆黑的头发往下滴。然而身上的美人却再次贴了上来,被射到精液外溢的媚肉还紧紧包裹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吸吮,红唇柔柔地咬他耳朵:“射完了吗?含着难受。”
“呃……!!”周恕野被他伺候得一阵酥麻,闷哼着用被绑紧的手臂箍住他的背,大脑陷入空白,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射,龟头重重碾着含满黏液的穴心边射边操弄,喘息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宁宜真趴在他肩膀上,咬着男人脖颈舔舐他的汗珠,滑腻的臀肉轻轻磨蹭着胯骨,吸吮着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呻吟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嗯…………好多……”
……
……
直到余韵散去、神智回归,身上的汗水冷却蒸发,所有感官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沙发糟糕的状况、闻到房间内情欲的气味,周恕野看着仍未结束的倒计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承认:“…………你赢了,玩不过你。”
所以这个人平时在床上不动真的是因为不想动,等他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可能抵抗,想想就是这个道理,躺着就能舒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要主动勾引人,今天这一次是对上次按摩时的报复,更是为了给他尝这一次甜头,从而更长久地钓着他。这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恼火,周恕野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你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披了个毯子窝在小床上,宁宜真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并不说话。周恕野越想越不甘心,翻身看着他:“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宁宜真懒洋洋地闭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吐出两个字:“没想。”
这不就是笃定他赢不了,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泄愤一般继续咬他和吸他的肩膀,舌头狠狠舔着牙印,把人舔到轻哼出声,又一轮动手动脚之后才慢慢平复。
太舒服了一时有点不想动,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躺在一起,周恕野紧紧抱着他的腰:“你都是哪里学的?”
宁宜真闭目养神了一会才说:“……你猜?”
“这怎么猜得出来。”周恕野嘀咕一句,又道,“那你还有什么准备实践的玩法?我计划一下,别重复了。”
“我想玩的还有很多。”宁宜真慢慢侧过头,贴着他耳朵,吐字模糊低柔,“研究新玩法,不如多研究我。”
周恕野被他刺激得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把他翻过来用力一扇他臀肉,而后用力抓揉着掌心里的软肉,埋头去咬他锁骨:“唔……今天不想睡了是不是?”
“嗯……”
小床开始吱呀摇晃,宁宜真又一次落到他怀里,仰着头被他舔舐胸口:“你都射空了……放什么狠话?”
“哪空了,你试试?”男人抬起头来,笑得很放肆,眼里满是亮光,显然再次恢复了精神,“宁老师,我报复心很重的,今天这张床没湿透你就别想下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