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过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没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一点都没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过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