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润滑。”
感觉到窦柏被自己顶远了,钱开把他拉回来,继续问:“什么是润滑?”
一下又被塞满,窦柏仰起脖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你语文学到哪去了?字面意思不懂?”
话音刚落,撞击的速度忽然加快,力道也重起来,肉棒退得最浅,撞到最深,不断抽插。高潮冲击大脑,唾液从窦柏嘴边落下来不及噎进喉咙里。
“嗯你……”
钱开低声道:“你又没教。”
“蠢货……”
声音一下消失,钱开正要继续操弄,却被窦柏推着肩膀,他不知道窦柏已经高潮要射精了,鲁莽往前一顶,窦柏声音忽地变高,“操”
肩上的手猛地一抓,熟悉的热流喷洒在身上,钱开才知道原来他要射。
他的腰似乎弯得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
射完,窦柏却没有马上抽身离开,反而浅浅含弄他的阴茎,哑声道:“快点,射了就滚出去。”
等彻底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窦柏整个人都挂在钱开身上,下身仍旧连在一起。
他靠在钱开的肩膀,打开手机。
已经九点半了,再过一小时晚自习就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