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柏看他一眼，继续刷着牙，就听钱开弱声道：“窦柏。”

“嗯。”窦柏淡淡回应。

“喜欢也是一件弄假成真的事吗？”

窦柏刷牙的手一顿，吐出泡沫，“你说今天班主任说的话吗？”

“对。”

“跟你有什么关系，谈恋爱被抓的又不是……你谈恋爱了？”后面的话带上一些威胁。

“不不不……”钱开连忙否认，“我……”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嗯，会有这种错觉而已……”

窦柏似是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继续刷牙，“她不都说了，只是太封闭了而已，毕业就会好了。”

“好了？这是疾病吗？”

“我怎么知道，可能吧。”

吐出最后一口水，窦柏打湿毛巾擦脸。

“那……你和我、我做那种事，也是病吗？”

你只是因为受黄片影响，才和我做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