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好烫……”
“我想……”
临近校门的小林夜风簌簌,显得这无人的教学区更幽静,钱开只听得见自己如雷般振动的心跳声。
窦柏放下手,神情有些失落,又像在思考。忽然他一把拉住钱开,带着他就走。
教学楼,男厕。
或许是出于节俭考虑,学校一楼的厕所灯,光线总是很淡,朦朦胧胧,有时甚至一片漆黑,需要打手电筒才能使用。
钱开无比感谢学校的抠门,否则此刻他就将无地自容。
喝醉了的窦柏力大无穷,把他整个人都压在门后,微凉手掌不断地抚摸他硬得流水的阴茎。
“你硬了。”
短短三个字,叫钱开脸更红,觉得现在身体里的酒精才开始发酵,搞得他脑袋更晕了。
脆弱的性器在他手里不敢造次,与刚才躲避他的高傲样子大相径庭,窦柏心里恶劣地想,叫你再躲。
他纤长温暖的手指圈住顶端,温柔地揉捏抚弄,没多久就颤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钱开靠在门后,喉咙翻滚舒服的叹息。
窦柏停下来,思考一会儿后脱下了自己的长裤,露出白皙光滑的双腿,膝盖上青紫未消。
他脱得干净,肉棒挺立在腿间,像是早已准备就绪。只是酒精令他的大脑变得迟钝,脱完裤子后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个人愣在原地,目光看看自己又看钱开,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后穴吃上钱开的性器。
这里没有马桶,不能把腿放上去,也没有可供他支撑的架子,一时间窦柏想不出解决方法。
钱开微微喘息,揽过他的腰,轻声道:“我抱你。”
话音刚落,窦柏便觉自己有些失重,他的双手攀附着钱开的脖颈,眼睛却向上看天花的灯,等他适应,双腿已经娴熟地分开,缠着钱开的腰了。
钱开抱着他转了个身,让他背靠后门,这样就不会掉下来,唇鼻一时间靠得极近,呼吸融得难舍难分。
钱开故意松了松窦柏,湿润的龟头就抵住了欲开未开的穴口,不知道是不是一番运动之后两个人都有点懵了,还是钱开的肉棒湿湿滑滑,让他们产生了一切已准备就绪的错觉,竟全都忘记做爱需要润滑扩张的步骤,钱开迷迷糊糊地要往里捅,窦柏也傻乎乎地试图接纳。
硕大的龟头借助自身分泌的水液只能插进去一点点,温和柔软的穴像有生命般瑟缩,看来有些恐惧。
呼吸变得沉重,钱开皱起眉头,继续往里捅进一些,大概三分之一的长度,肩膀的手就用力地抓了抓。
可没有人想要喊停,毕竟疼痛自他们相识以来便一直伴随着他们,未曾离开。如今更不过是一种调味罢了。
窦柏破釜沉舟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往下沉,坚实的肉棒直直捅开屏障,得以一探究竟。
一下进得深了,窦柏忍不住呻吟,汗水从后背、额头渗出,钱开听见他声音中的痛苦,也不敢轻举妄动,轻声问道:“疼吗?”
窦柏深呼吸,摇头,只是揽得钱开更紧。昏沉灯光照得窦柏极力忍耐的表情,更显我见犹怜,钱开心中一紧,身下却更用力一挺,彻底将整根肉棒捅进去。
窦柏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适应了般动了动嘴唇,吞了口溢出的口水。
窦柏没有生气,往前倾斜,把自己整个的重量都依附在钱开身上,将下巴靠在钱开肩膀,缩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道:“你动吧……”
“……没关系。”
一阵颇有节奏感的律动在厕所隔间响起来,会阴不停歇地往娇弱的嫩穴撞击,撞得穴肉发红发紧,撞得身上人止不住呻吟。
压抑却不知收敛的喘息尽入耳中,让听者羞愧。钱开觉得自己醉了,不然不会被窦柏带来在厕所里乱搞,可他又觉得自己没醉,进入窦柏身体的快感如此强烈,直冲大脑,他根本不能躲避,只希望不停地在窦柏身体上驰骋。
粗壮的肉棒不知怜惜,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