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立刻站了起来,“墨菀,你都……”

“我早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谁喜欢我,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来。但你是我二哥,我不想伤害你。陈家教出来的孩子,有几个是拘泥于情爱的?您就不怕,哪一天我伤害你?”

陈砚知面色苍白,原来自己的心思早已薄如宣纸,轻轻一戳就破了。

半晌后,他苦笑。

干瘦的手指拳成了拳头,“你是嫌我这副身体?”

他有先天心脏病,任何剧烈运动都做不了,甚至是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