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他的衣带宽松未系紧。
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敞开了一些,结实的胸膛伴随着平静呼吸起伏不见一丝赘肉,肌肉线条清晰,隐约可见白色的绷带还未换有些卷边。
未说的嘲笑堵在喉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艰难地滚动了下。
半晌,她才慢吞吞地挪开了自己的眼睛:“把你的衣服穿好。”
男人从鼻腔深处“嗯”了声,非但没穿好,撩开衣襟往里面看了眼,南扶光尽量强迫自己不要带入他的眼睛去幻想他这一眼能看到什么――
“所以?”
“所以什么?”
“要不要来?”男人抬眼,笑吟吟地望着她,“小院简陋,但还算干净。”
在没道理的开始动摇前,南扶光想起了很多民间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