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笔跟一道他做错无数次的函数题,做斗争,眉头紧皱着,

谢绥坐在他旁边,把台灯调暗了点,问:“要写到多久?”

外面是雨声淅沥。

宋喻一到下雨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容易犯困,眼皮已经在打架了,但是固执地想把这题写出来。

“等等,我马上求出来a是多少了,就差几个公式套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