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本来都听得眼眶发酸了,但是“去训练场玩”这小半句话一出来,感动的气氛突然就被破坏了。他虚起眼吐槽道:“什么游戏啦,把这种恐怖活动叫作‘游戏’真的很过分啊!”
月见山早笑道:“那就划掉这个,我们去玩真正的游戏不过游戏手柄要多准备几个备用,不然玩一半可能就被我按得报废了……”
“游戏手柄的命也是命,放过可怜的手柄吧!”
“我可是不会手软的前杀手哦?”
“不要为了说赢我就突然对以前的身份设定这么认真啦!”
……
两人互相吐槽了一路,最后停在沢田家门口,月见山早送开揽着沢田纲吉肩膀的手,站直了身体,重视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穿着打扮,甚至把手中的礼物盒包装上的蝴蝶结都精心打理了一下。
沢田纲吉表情复杂地看着他的动作:“……里包恩说,海桑每次来都会给妈妈带礼物?”
“当然。奈奈姐姐慷慨地和我分享了许多菜谱,一点小礼物而已。”月见山早理所当然地说,“奈奈姐姐愿意收下这些微不足道的礼物,是我的荣幸。”
阿纲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他似乎想说什么,不过里包恩在他说话前打开了门,也截断了他的话:“阿纲、月见山,别傻站在门口了,进来说话。”
两人跟着里包恩进屋。然后里包恩和沢田纲吉共同注视着月见山早给奈奈妈妈送上礼物,不知和奈奈妈妈说了什么,短短一句话就让她开心地笑起来。
沢田纲吉低头,忐忑地问里包恩:“……海桑,他不是那个意思,对吧?”
里包恩甚至懒得看他,只简单提醒道:“上次庙会。”
沢田纲吉想起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和海桑牵手逛庙会的男人。他沉默而羞愧地反省自己:“是我误会海桑了,他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不过有的人就算有情人了,也会喜欢上其他人。”里包恩却说,“阿纲的疑问,不一定是没道理的哦。”
沢田纲吉结巴了:“那、那海桑……?”
里包恩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题,还意味深长地说:“说起来,在对待异性的态度上,阿纲得向月见山学习。在意大利,男人的魅力可是个人评价的重要部分。”
他压了压帽檐,遮掩住嘴角忍俊不禁的笑:“阿纲想知道什么,想学什么,就自己去问吧。”
“这种事、这种事……噗!”沢田纲吉语无伦次地摆手,突然被里包恩踹了一脚,踉跄着往厨房扑去。
在厨房探讨菜谱的两人短暂中断了谈话,月见山早往外踏出一步,握着沢田纲吉的手腕,把快失去平衡摔倒的沢田纲吉提溜起来。
“阿纲怎么来厨房了?饿了吗?”奈奈妈妈笑眯眯地问他。
沢田纲吉一愣,看着妈妈身上的围裙,讷讷地说:“……妈妈,我不饿。”
“嗯?那就是来找早君的吧。”奈奈妈妈后退一步,“你们聊,到时间了记得下来吃饭哦。”
沢田纲吉看了眼月见山早,摇了摇头,转身也去拿了一条围裙穿上:“妈妈,我来帮你洗菜。”
看到这一幕的里包恩笑了笑,走进厨房,把格格不入的月见山早从母慈子孝的感人场面里带走了。
两人进到阿纲的房间里。里包恩说:“怎么今天来找我了?”
月见山早说道:“R老师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谈判结束了,我不久后会调回本部,所以想在离开前好好和您道个别,毕竟之后也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您了。”
里包恩笑了声:“等你职位升上去了,日后见面的机会可少不了。”
听上去彭格列和太宰君的交易关系很稳固啊。于是月见山早也笑起来:“那就好。我和阿纲都担心以后我们会成为敌对关系。虽然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过知道了这样的可能性比预想的要小,我也安心一点了。”
“阿纲会想这样的问题也好。”里包恩随口说出了残酷的内容,“免得我又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