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月见山早作为游击队队长的公务只剩下一些重要文件,通常在阿治这里很快就能批复完。而要批复的基本都是关于正面战场的事情,所以他知道有交战,却不知道还有刺杀。
好危险。月见山犹豫了。不行,阿治又不喜欢让禁卫兵进来守卫,一个人的话,要是有人突破闯入……
现在劝他出去的反倒变成了太宰治。
“我还没弱到这种程度哦?只是下楼一趟而已。”看见早酱的担心和犹豫,他的表情从阴雨转瞬翻为天晴,露出仿佛鼓励一般的微笑,“早酱也很久没见到其他人了,偶尔还是需要去看看他们的。”
石子试探地落下。拇指大小的一粒,从悬崖边缘茂盛鲜绿的草地上斜向下滚落,然后落到全是光秃秃的石头的山体上,沿着陡峭的坡度一路踉踉跄跄地跳下更深处。
太宰治握住早酱的手,轻轻摇晃,他俏皮地眨眨眼,用信赖的声音说:“反正,你很快就会回来的,不是吗?”
经过漫长的跋涉,石子落入悬崖下的深渊,击破看不清底部的水面。
这并非冲击的疼痛,而是一种缠绕的感觉。
从话语中爬出来的藤蔓,如同从依赖的神情下倾泻的目不转睛,尽数落在月见山早身上。
系在手腕上的无形绳索,虽然不再紧绷,甚至还主动延展出去,不过牢固程度也在暗中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