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战战兢兢地继续道歉:“不、错的人是我,真的是我!非常抱歉!如果有什么能让阿治消气,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没有生气。”太宰治依然笑着。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啊!月见山早欲言又止。

但是为了友情,月见山早忍住了实话实说的欲/望,他卑微地说:“那、那就,我突发奇想非得实现太宰君的一个愿望?”

他双手合十,诚恳地请求道:“拜托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又用这样的说辞吗?”太宰君脸上的笑淡了一点。

月见山早拿不准他这是心情好了点还是更差了,小心翼翼地观望他的态度,补了句:“真的,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阿治别再生气了。”

太宰治脸上表情彻底淡下来,接近于面无表情:“我生不生气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月见山早用力点头。

“可是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月见山君对自己太随便,所以有一点担心而已。”太宰治说道。

月见山早继续狂点头:“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非常重视自己!”

“要是没做到呢?”太宰治轻声说,“没做到的话,就让我来,可以吧?”

月见山早不敢细思太宰君要怎么做,他也不敢不答应,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犹豫地说:“可、可以?”

“那就这样说好了哦,月见山君,反悔的话会一辈子丧失人身自由权。”太宰治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月见山早手腕,说出可怕话语的同时露出了稍微真实一点的笑,并且无缝衔接很久之前的话题,“所以,快点来君,我们下午要去哪里玩呢?”

“……去哪里?”月见山早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回答。

太宰治眨眨眼,他收敛了气势,精致的脸庞看起来甚至有点无害:“快点来君不是来找我玩的吗?”

“哦、哦!”月见山早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眼行程,迟钝地、慢吞吞地说,“好像是……要去看电影?”

“那就走吧。”太宰治牵着他手腕向前走去,脚步轻快,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月见山早呆滞地被他牵着走。

他看了看太宰君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被牵着的手腕。

这是和好的意思吗?他很迷茫地想。

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