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着头?”

牧谪浑身一僵,讷讷不语。

沈顾容只好从软榻上蹦下来,抱着膝盖蹲着微微仰头看他。

“嗯?怎么不说话?”

牧谪的声音像是被人偷走了似的,尝试着开口半天却一个字都没发出来,因为着急,他的额角都有些汗水。

因为他本能低头的角度,视线刚好撞在沈顾容疑惑的浅色眸瞳中。

牧谪呆怔许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发软地喃喃道:“丑……”

沈顾容没听清:“什么?”

牧谪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像是被逼近困境的小兽,但又因为不知道哪来的希望硬是不肯离开,他讷讷道:“因为脸上的胎记……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