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宁母和宁时翡回到家中。母女二人在客厅聊天,刘姨见机插针说起了林献。

“林少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整天都没有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宁时翡一听顿时不高兴,“刘姨你提那个小野种干嘛,听着就烦。”

刘姨立马道歉,“是是是,不应该提他,只是今天早餐时林少爷下来吃早餐,不知做了什么,我看大少爷脸色很不好,早餐都没有吃完。”

“什么!时玉脸色不好,你怎么不早说,请医生了吗?”事关她的儿子,宁母淡定了,精致的眉头紧皱,她并不关心林献如何,只知道她儿子有心脏病,受不的刺激。

她吩咐了声叫孙医生来,便上楼去看宁时玉,宁时玉因病很少出来,不是待在房间就是在花园,宁父和宁母知道他喜欢花,特意在别墅后造了个风景区。

此刻宁时玉就在花园里,他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看风景。宁母一来就看到儿子孤独的背影,心里一下难受起来。

温柔地走过去,“时玉,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宁时玉见母亲来,向他笑了笑,“妈,没有的事。”眼皮微微垂下,笑意带着勉强,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我只是看见弟弟能出去玩有着感慨吧,要是...算了。”

语气失落的模样的刺痛了宁母的心脏,要不是林献她的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他本该健健康康的,宁母对林献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她抚摸着宁时玉光光洁的脸庞,轻声细语道,“时玉,别担心,很快,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像是在呢喃,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不过快速的让人看不见,温柔地跟宁时玉分享今日的宴会。

“妈妈的乖儿子,别不开心了,今日妈妈去了一趟湘夫人的宴会,听说宋家要为曾孙办两岁生日宴,妈妈拿到了邀请函,到时你就可以出去和其他人交流了。”

“真是吗?妈妈那可是宋家。”宁时玉心里乐开了花,雍城宋家那可是世家大族,能和宋家搭上关系,对他们来说百利之事。

他们家也雍城里的富豪,但比不上宋家这样大家族的底蕴。他一定要去,那天不但会有雍城的各个富商,连席家和凡家也会出席,尤其是,那个人作为嫡长孙一定会出现宴会上。

“妈妈,我一定要去,我要去看看。”宁时玉目光坚定地看着宁母。宁母则高兴于儿子心情好了,“好好,妈妈给你安排。”

“我就说不该让那个野种来家里,第一天就把哥哥刺激到了,爸,你就不能让他去别的地方吗?非要在家里。”

林献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宁时翡的话,他挑一下眉,宁家家教也不怎么样嘛,前有宁时玉和家中佣人一起给他难看,后有宁时翡一口一个野种,一切不过是对外的伪装,啧啧真是虚伪。

紧接着传来宁父的声音,“够了,这是我与你母亲共同的决定,从今往后不许在家里说这些话。还有,你这是跟谁学的,竟敢这样跟父亲说话,若是不会该父亲在给你请个家教老师。”宁父的话语不容置喙。

宁时翡立刻闭上嘴,不敢反驳父亲,她父亲严肃时连她妈妈都害怕,而且她可不想让家教限制自已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