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正如对方方才所说,两害相权取其轻,命都要没了的时候,管它什么肺腑不肺腑?
可自已之前为何压根儿没想到此法呢?
张大夫气急,一拍脑门又觉得不对。
他能想到个啥?就算眼下他也只是将那套针法看了个一知半解,且还有那些个将他看得眼花缭乱的手法。
这是光凭他就能想到的法子吗?
别说是他了,就是将整个昌南府的所有大夫聚在一起,几百个脑袋凑一块儿,怕是都想不出这法子来!
嗯......
张大夫安慰着自已,不怪自已见识短浅,而是对方太过妖孽罢了。
实在比不过如何做?
那就不比了!甚至他还要......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李时源:“?”
余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