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被教授解开了,袖子顺着手臂抬起的弧度,向下落了几分。 那只手腕甚至连青色的血管都看不见,只是一片惨白,仿佛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一般,惨白的可怕。 “谢沂同学,我能摸一下你的皮肤吗?” 教授礼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