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
“父后……”
凤太后见来人,病容上也多几分欣喜:“平儿,来了!”
平王坐在他脚榻上:“父后身子如何?”
寒暄问暖,两人又说了几句。
凤太后叹了一声:“都怪这挨千刀的封贵人,气煞哀家了……咳咳……”
平王皱眉:“您这又是何苦呢?”
“哀家这都是为了谁?莫非你要永远屈居人下吗?”
“当年夺位之争,腥风血雨遍布朝野,能保澈儿和您的周全,孩儿已经无所求了。”
凤太后惊愕地看着她:“吾女何时竟变得如此毫无志气了?你真是要气死哀家!”
“在边境多年,看惯了生死离别,孩儿如今只求亲人能安康周全,其余已不奢求,更何况,父后也该知道,对于大若来说,若帝是难得的明君,今番如不是父后欠安,孩儿早打算不踏入京城半步。就请父后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凤太后气得发抖:“你……你怎能……罢了!你出去,哀家不想见你!”
平王想去扶他,被避让开:“你既要快活,不管你父后的死活,便不该来这。”
平王如何不知自己父亲性格,既劝不动他,只能跪安退下。
出了寝宫,见一小身影躲在假山后,探出脑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