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芮熙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速度非常丝滑。

本来她以为自已态度这么好,祁时风肯定不会再说她了。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祁时风已经开口,“既然知道错了,那搬出去吧。”

啊?

一直到了家里,她都没明白,这两件事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但祁时风不给她继续提问的机会,一停车,便带着许听雨进去了。

祁芮熙蔫头蔫脑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跟着进去。

结果客厅里只有张妈在收拾。

她好奇,“我哥哥嫂子呢?”

“上去换衣服了,三小姐,这里有水果。”

张妈笑眯眯地招呼她。

祁芮熙哦了一声,想到自家二哥不在跟前,便重新焕发了光彩。

“还是张妈最好了,知道我爱吃水果。”

另外一边,许听雨被带回房间,几乎是进门的瞬间,就被人给剥光扛进了浴室。

祁时风仔细查看了她的腰,未见瘀青,依旧柔软灵活,这才将目光转回了她的脸上。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一吮就要烂。

祁时风靠过去,将人抱进怀里,轻咬她的耳垂,“双人舞,你很享受?”

她很少跳双人舞,大多都是独舞,要么就是群舞。

而跟盛满的这支双人舞,亲密接触的动作不少。

祁时风看的时候,越看眉头越紧。

尤其是看到盛满将手放在她腰上时,他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

所以推了一个会去接她。

她上车的那一瞬间,淡淡幽香朝他袭来,他瞬间就被安抚了。

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还要打车回来?

这一路上,她靠着他,手也一直被他攥在手心,看着乖顺极了。

他极为满意她绯红满面的样子。

但回到家,剥她的衣服时,又想起她跟盛满那些亲密的动作,重新开始生气。

怒火助长了浴火,浴火又反哺怒火。

在两团火的交替中,烧得他眼尾猩红,胸膛隐忍地起伏着。

许听雨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听见这个问题,忍不住想避开他。

可地方就这么大,她的腰扭来扭去,终究还是逃不开他。

祁时风在水雾中抚摸着她的脸,胸腔震动,“别动。”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叫她毫无退路。

随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让她濒临窒息。???

许听雨的脖子细长洁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所以很快,又添了新的吻痕。

她只迷迷糊糊记得,男人向来深邃漆黑的眼底,被情欲熏出猩红底色,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

晚饭甚至都是祁时风亲自去楼下端上来的。

毕竟她整个人红透了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见外人。

祁时风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察觉到自已的失常。

可没办法,作为祁氏掌权人,他早就养成了对想要的,都绝对地占有、绝对地控制的习惯。

只有那种紧紧攥在手心里,永远不用担心失去的感觉,才会让他心安。

所以当她生出要逃跑的心时,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将她牢牢控制住。

许听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被他的目光盯得难受。

又想起早上张妈说的那些话,更是心里别扭。

这男人,当真是迫不及待地要个孩子?

可她不是说了半年后吗?

哦,是了,是她自已说的,他只叫她拿出诚意,可始终没松口同意。

吃饱喝足,她也终于冷静下来,对祁时风道:“我、我现在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