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是,巡演就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她现在受伤,不是个好消息,团队的人都得先知道。

祁芮熙将手机递给她,自已则出去先看祁时风的情况了。

电话是打给舒舒的,她刚开口,对方就几乎哭出声来。

“小许姐,你现在在哪里,我跟阿星都要被吓死了。”

这句话一出,许听雨就知道车祸的事情,肯定已经闹大了。

她还没看新闻,先安慰了舒舒,“我没事,现在已经在医院了,你明天帮我买个新手机,办张手机卡。”

“公关部那边随时做好准备,如果发现有不利于巡演的新闻出现,立马澄清。”

“如果是关于我私事儿的,暂时先不用处理。”

现在幕后真凶还没有眉目。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他们这边不该释放任何信息给凶手。

舒舒听她语气严肃,但说话很有力气,终于松了口气。

说明她伤得不算很重。

“另外,联系杨老师,请她协调时间,尽快抵达京都,如果后续我无法演出,要立马有人顶上。”

许听雨看了一眼自已被包扎好的伤口,又对电话说了一句。

她现在的伤是不影响演出的,但如果她接下来还会再次遭遇“意外”呢?

这谁也不能保证,所以要有备用方案。

杨老师是他们公司的一位兼职舞蹈老师,功底很深,在国际上拿过数次大奖。

她们是知已好友,关键时刻,是对方的底牌。

舒舒应了一声,又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挂断后,许听雨没有用祁芮熙的手机看新闻。

毕竟打电话可以,但对方人不在,她直接用别的软件太过冒昧了。

更何况,她现在头疼得厉害,强撑着打完电话后,便按响了护土铃。

“抱歉,我实在是有些痛,能不能给我一颗止疼药?”

她小时候刚练舞蹈的时候,总是哭哭啼啼地回家,因为觉得累,觉得疼。

后来习惯了,忍耐力也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

再到后来许家出事,她经历过那么多之后,可以用忍耐力惊人来形容。

但是,这一次,她确实痛,痛得她有些无法忍受。

准确来说,不光是身体上的无法忍受。

而是身体上的疼痛,无限放大了精神上的痛。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祁时风抱着她跳车的画面。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不止一次游走在死亡边缘,但唯有这一次,她被人护在了怀里。

这种感觉,让她迷茫,迷茫中又有些痛意。

她不知所措,好似稍微心软一点,就是对过去自已的背叛一样。

在这种煎熬矛盾中,又让头痛愈演愈烈。

循环往复,叫人崩溃。

护土在咨询了医生后,很快为她拿来了止疼药。

她吃下后,过了没多久,药效起来,渐渐没那么痛了。

可心里的烦闷依然消散不去。

好在祁芮熙又回到了病房,跟她说了现在的舆论情况。

“我哥的车被人拍到,放到了网上,一开始说的是开快车炸街,没素质,后面有人拍到车掉进了河里。”

因为已经晚了,他们跳车的那一段灯光昏暗,拍摄的人离得有点远,只拍到了车掉进水里的画面。

而几段视频一出来,众人一开始以为是开快车引发的交通事故。

但在有人说这车是祁氏集团的之后,关注度更高了。

更多的人出来爆料,说在高架桥上就看到这辆车了,还被追尾了,但是两辆车都没停下。

也有人爆料,今天这辆车是祁时风开的,看到这车停在了酒吧地下车库。

于是这下猜测的人就多了。

有人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