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来救他。飞羽无精打采地靠在墙上,都怪黑曜石,害他们不得不变成这样来救这个家伙,闹得云芽变了副样子,现在的她太陌生了,他都不介意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不愿意多看一看他呢,我就不该来,我应该留在家里等云芽回来。
你打算让自己的雌性冲锋陷阵,然后你躲在她身后当个悠闲的乖宝宝?飞羽,别让我瞧不起你!奕湳最听不得这个,正常的雄性怎么能说这些话。
飞羽被奕湳说得一缩脖子,这样的雄性确实太烂了,他绝不会这么做:我……我就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坚强一点,晚上就能回去了。奕湳知道飞羽的创伤让他这么乱说话,但该有担当的时候还是要努力克服一下。
我后悔变成这个样子了。飞羽慢慢蹲下来,头埋在臂弯中,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闷闷的,她对玛纳亚不是这样的。
你也说是玛纳亚了。奕湳说着又喝下一杯白水,刚才从云芽手里夺过的那杯酒让他非常不舒服,灵敏的味觉几乎被酒精麻痹。
“的确没见过除她之外的朋友。”笠巫斯拉附和道。
笠巫斯拉你就是个骗子,云芽根本不喜欢我们这个样子。飞羽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笠巫斯拉对这件事满含歉意:“抱歉,我的确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