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瞪了一眼印川,低着头没有说话。
“咚咚!”林劲敲了敲房门:“江迁,林曲在不在你这?”
林曲顿时被林劲的动静吓得弹跳起来,慌张地对江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慌慌忙忙地找起能藏身的地方。
印川盯着林曲轻勾了下嘴角,高声道:“他在!快让他滚走。”想跟江迁挤着睡觉,门都没有!
林曲顿时因印川的出卖火冒三丈,抬手要和印川动手,印川一脸轻蔑地盯着他,好似他敢动手就让他血溅当场。
林劲沉声:“林曲,出来。”
林曲连忙慌慌张张地随手打开一个柜子钻了进去,临关门前还不忘对着江迁做了一个求保佑的动作。
江迁忍俊不禁,到底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孩。
印川迫不及待地让林劲把林曲带走,抬腿推开挡着房门的桌子,打开房门。
语气不善道:“快把你的废物师弟领走,不然我要亲自动手了。”
林劲怒视着印川,毫不客气地把印川扒在一旁进了门。
见林曲不在房间,就猜到他又躲起来了,强压着怒意:“林曲,给我出来!”
江迁见林劲在气头上,帮林曲求着情:“林劲,今天我见凌音身上有伤,就给了他钱,想让他去医馆,林曲看见了以为他又要讹我钱,才对他动的手。当时去医馆还是林曲把他扶起来的,或许他也知道错了,你能和他好好说,不打他吗?”
印川见江迁又要向着林曲,心生不悦,火上浇油道:“往死里打,就是欠收拾。”
江迁嗔怒地看了印川一眼。
林劲凝立不动,淡声道:“该如何教导师弟我心里清楚,就不劳二位费心了。”
林劲语气陡然一怒:“林曲,自已出来,别让我去找你。”
林曲在柜子里百般纠结祈祷,还是迫于大师兄的威严磨磨蹭蹭地在柜子里钻了出来。
林曲垂死挣扎找着借口:“江迁说想跟我一起睡,我能留在这儿吗?”
印川一听,瞬间召出古剑直指林曲,目光寒冷如冰:“你想和谁睡?”
林劲侧身挡在林曲前面:“林曲!回去!”
林曲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林劲严厉的眼神,只好闭上了嘴。
“走!”林劲拉着林曲就往外走去。
“江迁!救我!”林曲一步三回头,满脸的乞求。
印川“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林曲的视线。
江迁猜想林曲回去肯定要免不了一顿揍了。
印川收回古剑,帮江迁掩了掩被子:“还难受?”
江迁摇摇头:“好些了。”
“客官,您吩咐的草药煮好了。”门外小二敲了敲门。
印川一打开房门,隔壁房间的动静也跟着传了进来。
“大师兄我错了!别打了!啊!江迁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林曲的惨叫声灌进江迁的耳朵里。
紧接着是一阵叮呤咣啷东西倒塌的声音。
印川接过药碗,又“砰”地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江迁听着那动静实在太惨,有些不放心:“真的不用去劝劝吗?”
“林劲还能打死他不成?打死了更好。”印川一见到林曲贴在江迁身上就气不打一处来。
印川把药递到江迁嘴边,顿时一股腥臭的味道直钻江迁天灵盖,忍不住又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印川拍着江迁的背,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喝了就不难受了。”
“咳咳…喝了才难受!你能闻见它的味道吗?这绝对不是给人喝的!”江迁捂着鼻子滚到床的里侧。
印川端着药碗,一手钳住江迁的胳膊:“良药苦口,必须喝。”江迁身体承受不住丹药的药力,他不能再用丹药帮他恢复了。
江迁见印川这个的架势,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又要硬灌?你灌我我也不喝!”
上次虽是硬灌了进去,却也惹得江迁又吐出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