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迁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红衣给自已的那个玉佩的图案!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他紧紧捏着这个纸条反复查看,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还是同样的笔墨,还是同样的红色纸条,还是同样折成精巧复杂的外裳样式。
外裳?衣裳?!
难道是红衣?江迁被自已的念头惊得拿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
难道红衣没能离开这里?她为什么要一直用传纸条这样的方式,莫不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江迁心里涌现出一个不着边际的猜想。他既然能用这个纸条和印川沟通,那能不能通过这个纸条和纸条的主人沟通呢。
江迁连忙拿出小竹笔,字迹还没落下江迁又猛地停住。
不能这么直接地问,万一稍有不慎陷入被动就糟了。
江迁试探地落下几字,紧张地在一旁等着它浮现出新的字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纸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江迁有些失望,这个方法竟然行不通。
他有些气馁地把纸条又塞进黑盒里,思索着该怎么与纸条的主人取得联系。到底是没办法回复,还是不想回复呢。
江迁拿过黑盒不死心地想拿出纸条再查看查看,拿出字条的瞬间,江迁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那纸条上已经有了回复: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江迁一瞬间呼吸都停住了!
真的是红衣!他激动地差点尖叫出声!他死死憋住声音,无声地变换了好个姿势。
他颤抖着手写下:你成功了吗?
紧接着连忙把纸条放进盒子,心里急切地默数着。
没过几秒江迁就等不及地打开盒子,只见纸条上回复着:
明日自已来后山水井。
江迁努力平复着心情,反复琢磨着这几个字。后山水井,听起来就像是会遇害的地方。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若是这次不去,恐怕之后就不会再有与字条主人见面的机会了。
若是能多知道些信息,或许印川就能多获得些灵核,即使以后不可避免的要与终极尊者大战,那也还能多些胜算。
江迁目光坚定,似是下定了决心,他把黑盒好好地收了起来。
他打算先去找女人问一问,去水井之前总得多了解些信息。
江迁来到女人身边,顺手拿起另一把扫把扫着一尘不染的院子,试探道:“娘,儿子有件事不明白。”
女人专心地扫着地,一脸木然,“什么事?”
江迁一边观察着女人的神情一边说道:“昨天我不小心掉进那个墓里,竟然在里面见到了一个假人。”江迁面不改色地胡诌着。
“哦,现在结同婚的人基本都会用假人代替。”
“您猜那假人像谁?”
“谁?”女人随着江迁的话应答着。
“像您。”
女人的动作猛地一顿,转头幽幽地看着江迁,“你说像谁?”
江迁扫着地面掩盖着内心的慌张,“看着像您。”
女人突然“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有什么用!都不认我了。”
江迁顺着话口问着,“不认您?为啥啊?”
女人支支吾吾道,“他变了,他不是他了,我爱的不是他…”
“娘,你说的他,莫不是朱家老爷?”
女人突然神情恐惧,挣扎地大叫起来:“不!不是!不是他!我儿子呢?我儿子呢?”女人突然开始疯癫起来,满院子找着。
江迁被女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在这里,我是二娃啊!”
女人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无头苍蝇一样地找着,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连忙跑过去,竟是端起了那个血赤糊拉的盆。
女人痴笑着:“儿子,我的儿子,哈哈哈哈!”
江迁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