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
醍醐酒的酒意越来越浓,江迁渐渐支撑不住,晕在印川怀里。
印川小心地揽过江迁,轻声道:
“他不怪你。”
印川一想到竟然因为自已的一时猜忌几次三番地让江迁濒临险境,心口像被攥住一般窒痛。
此时,房门被敲响。
“客官,水烧好了,放在隔壁房间了。”老板娘说完便下了楼。
感受到房门外的气息,印川置若罔闻,把江迁放到隔壁房间的浴桶中,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支毛笔,凝神静气。
“唰!”这只毛笔如脱弦的箭一般被印川射出窗户,只听见似乎射中什么,窗外闷哼一声。
“滚。”印川的声音像淬了冰。
房门处气息消失。
江迁躺在泡着散酒草的药桶里,水里热气氤氲,熏得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有了些红晕。
印川抬起手想要帮江迁褪下外衣,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收回了停留在半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