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迁一时心惊,拿起杯子闻了闻:“尊主,这个杯子有问题?”
印川仿佛突然回神一般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神色。
印川:“无毒。”
江迁不明所以地放下杯子,和印川说着自已刚刚的见闻。
江迁:“尊主,我觉得容颂大概是个哑巴,我都没听到过他说话。”
印川:“不说便不说,怎么?你很想和他说话?”
印川话还没说完,忽然眉头一皱,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把抓起了江迁的手腕。
江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任由印川握着自已的手腕不敢动弹。
感受着印川的力道,他似乎更像是在给自已把脉?
印川语气有些急促:“你身体不舒服?”
江迁更是一头雾水,怯怯地道:“呃,我没有不舒服,肩膀上的伤已经好了,红疹也退下去了。”
印川:“你刚刚遇见谁了?”
江迁:“我刚刚就去了厨房遇见了容颂,出来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小男孩,他在找什么东西,我还跟他说了一会儿话。”
印川:“找东西?”
江迁:“对啊,在找一个暗红色的小木剑,还送给我一个,你看。”说着在口袋里掏出小木剑。
印川一见小木剑,面色骤然阴沉下来,厉声道:“把它扔了!”
江迁被印川毫无头绪的一系列行为搞的一头雾水。
江迁:“这个小木剑怎么了?”说着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虽然江迁看不懂这里面有什么门道,但他十分信任印川。
印川:“这小木剑之所以是暗红色,是因为上面沾了那女人儿子的血。”
江迁瞬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拿着沾满血的小木剑把玩了这么久?!江迁恨不得这双手都不要了,连忙把手心朝衣服上蹭了蹭。
印川神色冰冷,拿起小木剑轻轻一握,小木剑瞬间化为一堆碎末。
此时另一间房间内,小男孩突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柔儿连忙上前扶住他,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被识破了?”
曜琅恶狠狠地道:“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哈哈哈哈,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柔儿,好事就快成了。”
江迁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东西?”他怎么也无法把这个邪恶的东西与那个小男孩联想到一起。
印川:“这是魔族炼蛊秘法,靠毒物蛊虫和冤魂肉体的鲜血浸养,以身体接触降下毒灵,可控人心智。”
江迁有些后怕:“这么厉害?”
印川想到身边处处有人惦记着害江迁,就恨不得立马冲到那个房间去把人粉碎。
江迁:“那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东西?我没有灵力和修为,想对付我不是很容易吗?为什么大费周章的用这个东西?”
印川暗声道:“不只是性命,或许是另有所图。”
江迁不解,自已一没钱二没势,身上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看着这堆暗红色的粉末,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江迁记起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血液。
这个秘密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就算有人知道,也只有当初那个黑影。难道那个黑影就是小男孩?
江迁此时心慌起来,若真是那黑影,恐怕这次自已真的会死到临头。
突然,房门外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接着突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咒语声。
江迁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查看。
只见女人抱着儿子的尸骨,尸骨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符咒,女人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吾奉太上老君之令,镇压残害我儿凶手之魂,永不翻身,永不得生!”
说着女人突然癫狂地颤抖起来:“去死!去给我儿陪葬!”
“嘭!”曜琅一掌推开房门,睚眦欲裂:“老妖婆,我看你是活到头了!”
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