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递到江迁嘴边:“吃了。”
含下丹药,伤口处的疼痛瞬间减轻不少,他扶着印川站稳,虽然威胁着自已生命的人死了,但是心里却仍然异常沉重,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轻快。
去往诸台灵境的路上,必定危险重重。
一旁围观的客官们松了口气,不知是庆幸还好自已没有惹到印川,还是高兴去往诸台灵境的路上又少了几个强劲对手。
大家又都回到房间闭门不出,客栈里顿时又冷冷清清,没了昨日那般热闹。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秋怡娘敛起情绪,看了看江迁,对容颂沉声道:“去收拾了。”
容颂没有作答,只沉默着要去收拾残骸。
她看了一眼容颂的腿,似是关心道:“好些了?”
容颂眼眸微动,颤抖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秋怡娘像突然失去耐心一般打断道:“快去收拾,别脏了客官们的眼。”说着又回到房间去了。
容颂一直目送秋怡娘回了房间,默默地拿着篮子去收拾地上的残骸。
容颂放下篮子,捻了捻沾在曜琅伤口处的血。又看了看自已受伤的腿,昨日是自已太大意了,躲闪不及。
容颂眼眸微暗,心中暗道,此事或许要从长计议了。
江迁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满是文字的话本,说它晦涩难懂简直是在夸它,根本毫无让人看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