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君接道:“是啊,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大家可担心坏了。”
江迁疑惑:“怎么不点灯?”
三人皆瞳孔地震,望着把屋子照得如白昼一般的烛台。
梦姑压下心中不安:“已经…已经点了啊…”
印川抬手在江迁眼前挥了挥:“江迁?”
江迁眼珠一动不动,好像没看到一般:“嗯?怎么了?”
印川惊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你是不是…”看不见了,这句话他没敢对江迁说出口。
灵君凑到江迁身旁,把手按在了脖颈上,长呼一口气。
“还好还好,并无大碍。”
梦姑快言道:“那小弟弟怎么瞎了?”意识到自已说漏嘴的梦姑猛地捂住了嘴巴。
江迁一听自已瞎了,连忙把手在眼前摆了摆,果然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江迁惊得坐起身,止不住红了眼眶:“我看不见了!”
灵君连忙安抚道:“不用担心,魔障已除,只是你肉体凡胎受到一些影响,过几日就会自已好的。”
江迁慌乱地抓住身旁的手,哽咽道:“是真的吗?”
印川捂住江迁的眼睛,察觉着气息,松了口气,安慰道:“是真的。”
江迁顿时心里石头落了地。
江迁:“林劲他们呢?”这两天怎么没听到他们的动静,林曲一定也担心坏了吧。
印川一听江迁又在想着林劲,心里窜着火,不悦道:“他们早就离开去诸台灵境了,还指望林劲来看望你吗?”
梦姑:“啊!对了!林曲可担心你了,想留下照顾你来着,又不得不跟林劲他们赶路,嘱咐我只要你醒了就传信给他,我去给他写信!”
说着忙出了竹屋。
灵君见江迁醒了,也放心了:“好了,我得回去了,等你们休息两天,也该赶路了,诸台灵境越来越近,要早去做好准备。”
印川:“嗯。”
灵君跟着梦姑离开竹屋,此时屋里只剩下印川和江迁。
江迁身后那处隐隐作痛,应该是肿了,他想看看到底怎么样了,无奈眼睛又看不见。
如果让印川帮着查看的话,那大概自已会有两种死法:被羞死或者被印川一掌拍死。
印川见江迁一直不说话,有些担心:“还有哪里不适?”
屁股不适。但他不敢说。
“呃,没有了。”
江迁摸索着要下床,他躺了两天这会儿内急的劲儿一下子上来了,他要去厕所。
印川的视线一直黏在江迁身上。
江迁不适应眼前一片黑暗,脚下差点踩空跌倒,印川一把扶住。х?
印川:“你要去哪?”
江迁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去小解。”
突然江迁被整个腾空横抱,强烈的失重感吓得他紧紧揽住印川的脖子。
印川:“我带你去。”
江迁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抱他去小解,然后呢?帮自已脱裤子扶着吗?他怎么想印川也不会做出那种事。
印川把江迁小心地放下:“到了。”说着真的要去解江迁的腰带。
江迁吓的连忙拽紧腰带制止印川:“我自已来!你不要在这里,好了我叫你。”
印川隐隐有些失望:“好。”
江迁摸索着解开衣服小解,鬼使神差地探手摸了摸后面的红肿。
“嘶…”顿时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印川远处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江迁生怕印川过来,连忙道:“没事!别先过来!”
印川停下脚步。
江迁疼得差点坐到地上,真不是人啊!生抽也不能这么狠啊!狗印川!那自已的身上肯定也不能看了。
江迁系好衣服,摸索着往旁边走着。
“啊!”脚下一颗石子差点把他绊倒,还好印川及时拉住他的手。
印川又气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