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前,“你是从哪里来的?”看这样子在山里待了不止一天,但薛瑜只是刚进山,他要是附近的农户牧民孩子应该早就回家了。
“我、我是芦花村的,趁还没下雪封山,来捡柴打些兔子。这次进山捉到了不少,我太高兴了,走着走着才发现不认路了……”孩子一边哭一边从树杈里搬出来一个背篓,丢到地上给他们看里面捆住双脚的兔子野鸡,又指了指远处灌木丛里藏着的两捆木柴,“山下人太多了,我知道这里不能来,但我又找不到路,只能瞎转。”
隆山的一部分被军营管辖,一部分划归行宫,山脉里也有几段允许附近的百姓进山。在秋狩之前这里分割的没有那么明显,百姓捡柴也算正常,秋狩开始后才为了安全正式禁止了进山,他说的走错路完全有可能。
倒出来篓里猎物看过,又问了小孩几个附近县里的问题,小孩说起江乐山眼睛都在放光,行了,确定了,的确是鸣水人。
芦花村到底在哪,薛瑜不清楚,但怎么顺着隆山地势走到地形很有特色的流民棚那边她是知道的,看着孩子骑在树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无奈道,“下来,下来就告诉你怎么出去找江县令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