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轮椅前行,除了她没人敢走在他的身边。
“听说……六大派有弟子加入教中?”槿棉试探性的问道。
“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孟雪河没看他继续往前走。
“我总要关心一下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嗯,个别派系的弟子卷入了朝廷的争斗,你也知道这些江湖人士天天争斗,刑部自然有各种理由让他们锒铛入狱,久而久之寻求自在逍遥的江湖人便投靠了我们。”梦雪河就像在唠一件寻常小事一样的告诉她。
槿棉忽然停下脚步“阿洲那边可有消息?”
孟雪河凝视她,她好像被冰块包裹住了身体。
“别忘了他还禁林领罚。”
槿棉想把蛊虫实体化的事情分享给孟连洲,但他不在。
“你的身体如何了?”
“就像你看的那样,怎么?你又要强迫我?”槿棉微微后退了几步。
“那天是我服毒,想用毒血杀死蛊虫。”
槿棉怔住了。
“知道你有孕后,我怕与仪式同时进行共生蛊会以你的骨血为食。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槿棉默然,这样的人,下定决心时就是个冰冷的裁决者,他曾想用毒血杀死蛊虫。未曾想蛊虫竟然在她体中发育成成虫。
“它不会伤害我的。你看现在它也不会像幼虫的时候撕咬宿主了。”槿棉再次催动蛊雾,指尖幻化出红色的蝶。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