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二百九十三 神三(4 / 8)

太平广记 侠义小说 12180 字 1个月前

亲自来对自己说:“你们既然已经对她们产生了眷念之情,实际上就是想与她们匹配。如今,限定的日期已到,怎么容许中途反悔呢?”过了不长时间,这三个人都死了。有个叫刘赤父的人,梦见自己被蒋子文封为主簿。上任的日子日趋迫近,他便到庙上请罪并陈述说,家中母老子弱,生活负担十分沉重,乞求宽恕并放过自己。会稽郡的魏过,多才多艺。善于祭祀神灵。刘赤父便举荐魏过代替自己做主簿,态度十分恳切,把头都磕出血来了。庙里管香火的人说:“你特为此事受委屈,魏过到底是个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做呢?”刘赤父再三请求,终于没有被批准。很快,刘赤父就死了。孙恩作乱时,吴兴兵荒马乱,一个男子匆忙中忽然闯入庙里。刚一进门,那神像就弯弓向他射了一箭,他当场就死了,路上的行人和守庙的役差全看见了。中书郎王长豫,他的父亲是丞相王导,对他自然十分疼爱。王长豫患病转重,王导十分忧愁。一天,他进屋探望,只见儿子坐在北床上,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忽然,进来一个人,又高又棒,身穿铠甲手持刀。王导问他是什么人,回答说:“我是蒋子文呵。你的儿子病危,我想请求为他保全生命,所以就来了。你不要再担心了!”王导欣喜动容。儿子王长豫马上要吃饭,一会儿就吃下了半斗米的饭。相府内外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已经吃饱了。然而,他旋即又恢复了原状,神情惨然。蒋子文对王导说:“中书郎的命已经到了尽头,没有办法可救了!”他说完就不见了。

葛 祚

葛祚,吴时衡阳太守。郡境有大槎横水,能为妖怪,百姓为立庙。行旅祷祀,槎乃沈没,不者槎浮,则船为之破坏。祚将去官,乃大具斤斧,将去民累。明日当至,其其,闻江中啕啕有人声。往视,槎移去,沿流下数里,驻湾中。自此行者无复沈覆之患。衡阳人为祚立碑曰:“正德祈禳,神木为移也。”(出《幽明录》)

葛祚这个人,是三国东吴的衡阳太守。衡阳郡境内,有一个大木筏子横在水上,兴妖作怪。老百姓没有办法,便为它修一座庙,过往行人均向它祭祀、祈祷。那木筏子才沉下去,否则浮在水面上了,过往的船只便遭到它的破坏。这时,葛祚将离职而去,他想在临走之前为民解除这一忧患,便欲大动刀斧。动手前夜,听见江里人声喧闹,葛祚带人去看,只见那木筏子竟然自己移动,顺流行了好几里地,停在一个湾子里。从此,过往船只再也不用担心被颠覆沉没了。衡阳的老百姓为葛祚立碑,上面写着:“正德祈禳,神木为移也。”

虞道施

虞道施乘车出行。忽有一人着乌衣径来上车,云:“令寄载十许里耳。”道施试视此人,头上有光,口皆赤,面悉是毛,异之。(之原作于。据明抄本改。)始时既不敢遣,行十里中,如言而去。临别,语道施曰:“我是驱除大将军,感汝相容。”赠银铎一双而灭。(出《异苑》)

虞道施乘着马车出门远行。忽然,有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径直跳上车来,说:“请你拉我走十几里吧。”虞道施试探着看看这个人,只见他头上闪着光,嘴全是红的,满脸是毛,开始时就不敢打发他走。车行十多里路后,那人如他说的那样跳下车去,临别,对虞道施说:“我是驱除邪恶的大将军,感谢你让我坐你的车。”说完,送给他一对银铎便没了踪影。

顾 邵

顾邵为豫章,崇学校,禁淫祀,风化大行,历毁诸庙。至庐山庙,一郡悉谏,不从。夜忽闻有排大门声,怪之,忽有一人,开阁迳前,状若方相,自说是庐君。邵独对之,要进上床。鬼即人坐。邵善《左传》,鬼遂与邵谈《春秋》,弥夜不能相屈。邵叹其积辨。谓曰:“传载晋景公所梦大厉者,古今同有是物也?”鬼笑曰:“今大则有之,厉则不然。”灯火尽,邵不命取,乃随烧《左传》以续之。鬼频请退,邵则留之。鬼本欲凌邵,邵神气湛然,不可得乘。鬼反和逊,求复庙,言旨恳至。邵笑而不答,鬼发怒而退。顾谓邵曰:“今夕不能仇君,三年之内,君必衰矣。当因此时相报。”邵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