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昆说:“掌柜的,看来你是内行啊?”司徒朗一阵狂笑,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真正的性格。司徒朗说:“不敢说内行,比你们这几位强一点儿。”这些人不服气:“那么您打趟拳我们看看。”“好吧1司徒朗也不客气,他把衣服掖好,迈步过来,往下一矮身“刷”一伸手。“哎哟1李昆可就愣了,人家这功夫可跟李昆练的那玩艺儿不一样了,肩架步伐都很好,司徒朗“叭叭叭”练完了之后,往那儿一站,气不涌出,面不更色。“哈哈哈……李庄主,你看我这功夫怎么样啊?”李昆躬身施礼:“哎呀!司徒掌柜的,我跟您是一个村的老乡亲,您这功夫可了不得,您打的这趟拳,我瞧着眼花缭乱,太好了!胜我万万倍。”
那几位也服了:“哟,真是的,您这功夫可真不错,您跟谁学的?”司徒朗摇摇头:“这个别打听,哈哈哈……回见,回见1他作了个揖就要走。李昆一想,自己有志练武,这机会难得。李昆就不让走了:“司徒掌柜的,您可不能走,无论如何,您也得告诉我,您的老师是哪位,我一定求您转达我要拜他为师,我跟他也学点功夫。”司徒朗也知道师父说的话,他不敢答应,便说:“你这儿人挺多的,我不能说,更不敢答应你,回见回见。”他又要走,李昆拦住:“别价别价。走!你们都走1李昆把这几位朋友都轰了,然后把司徒朗请到客厅,泡上茶,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很沉着地说:“掌柜的,我谢谢你,我李昆一生好武,苦于不得名师,我看您这功夫确实是名师所传,您无论如何也得教给我,您看怎么样?”
司徒朗决意不说,因为是老师有话,任何人不准告诉。但是这李昆的盛情难却呀,但说:“你要问,我只能告诉你,教给我的这位老人家是位出家的仙长,到现在姓什么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在我家住着呢,跟我说不准让别人知道,不让我提,只要一提,老仙长站起来就走,你看这怎么办。”李昆一摆手:“不要紧,我到那儿给他磕头去,我把他接到我这儿来,我这儿宽绰。”司徒朗说:“我也这么想,把老师接到你家来,一切吃穿用都比我那儿强得多。”
李昆马上传底下人套车,跟着司徒朗来到酒馆门口。车子停住,司徒朗一招手,带着李昆往里走。一直来到后院北房,挑帘进来,老仙长在这儿正坐着养神哪。司徒朗叫声:“师父。”李昆抢进几步,“扑通”就跪在地上。
老仙长一看李昆细条身材,细腰窄背,二十来岁,雪白的脸蛋,重眉毛,大眼睛,通关鼻梁,四方口,一对元宝耳,漆黑刷亮的一条大辫子,穿着一身银灰色衣服,煞着绒绳。确实是长得风流潇洒,一团正气,倜傥不群。老仙长问道:“无量佛,你是谁?快起来,徒儿,这是怎么回事呀?”司徒朗也跪下了:“师父嘱咐我,让我绝对不跟别人提,可这个年轻人是咱们村的首户财主,家里的条件十分好,我觉得师父在这儿住着有点委屈了,您这么大年纪,要吃的吃的不好,要喝的喝的不好,我想孝敬您一身衣裳,都孝敬不起。师父,您收个有钱的徒弟让他把您接走,我到他那里练去。”“无量佛,有钱没钱,但看你资质天赋如何,如果你资质天赋好,即便说师徒要着饭,老师也愿意把功夫传给你;如果你资质天赋不成,不是练武术的身材,既便你成天拿御宴招待,贫道也不能接受埃”“师父,他行,您瞧他这身条,他练得也不错。”李昆也一个劲地央告:“师父,您就跟着弟子走吧。弟子一定很好的孝敬您。”老仙长只好点头。
大家打酒馆出来,老仙长上了车,司徒朗和李昆跟着,来到李昆的家中。
屋里的陈设十分讲究,请老师进来以后,哥儿俩正式拜师。再说村里有个小火神庙,火神庙里头有个穷老道,此人姓吕名瑞字德兴。老仙长到这一带来,先就住在吕瑞的庙中。这个老道虽然穷,但是为人憨厚老实。这会儿,老仙人让李昆派人把吕瑞也找来,这样,师兄弟三个同堂学艺。
过了些日子,有一天,老仙长把司徒朗一个人叫到屋子里,说道:“徒儿,以后你准备干什么去呀?”“弟子要回去照顾买卖了。”“徒儿,你跟我练了三年多了,为师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