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二爷双掌到了,就势用左手顺着左边从嘴角一捋,这招叫“白虎洗脸”。海川自己的左手掌心一搭焦二爷的双手腕,然后上右步一斜身,左手奔往焦秋华的面门一托,说真的,海川这手只要挫上焦秋华,焦秋华的鼻梁骨就得折了!焦秋华往旁边稍微一闪,海川微然一斜身,左手在胳臂肘底下往前这么一揣,这手功夫可来的快啊,正是焦秋华盖穴的穴眼上。只见海川气贯丹田,掌心一按他的穴眼,“扑”的一声就打上了,把老头子打出七八尺远去。往地下一躺,焦秋华就知道要坏了,五脏六腑翻了个儿,眼前“吧啦啦啦”地直冒金星,发黑呀!耳朵眼儿“嗡嗡嗡”地放响箭,嗓子根儿发甜,一张嘴“哇”
就喷出一口血来。就觉得两肋子窝子扎得慌,难受之极,脸色都变了。海川“哎哟1一声向前一赶步,伸手一扶焦秋华:“老英雄,童林武术已练而煞手未学,误伤老英雄追悔及,您可多多原谅呀1童林说的可是真心话。
武术我练了没有,练了,煞手学没学,没学呀。煞手就是拿手,就跟称东西称分量一样,您要一斤半,伸手一拿往秤盘里一放,头高头低正好,一点不差,您称去吧,这就叫煞手。这是本事!我童林功夫练了,但是这煞手我还没办到,也就是当我打你的时候,我知道用几成力,但你这个人素质怎么样,我用几成力打你到什么程度?伤轻伤重,吐血不吐血我还掌握不好,我给您打重了。海川说的是实话,不能跟西方侠于成那么准,打你到什么伤,就是什么伤,那办不到。焦二爷只是心里难过啊,摇摇头。弟子们“唿啦啦”全围过来了,海川安慰着说:“老英雄,真是对不起您,您在我这里养伤吧。”
焦秋华摇了摇头,说话少力,七分微弱:“侠客爷,我谢谢您,您这一掌倒教育了焦某,焦某知道自己不成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您还是派人给我送到护国寺我的把式场去,我回去慢慢地养伤吧。”焦二爷顺着嘴角往下滴着血,脸色难瞧,海川点了点头:“好,我实心实意交您这朋友。来呀1
刘俊鞠紧过来了:“师父。”“你马上带着你师弟们,准备一个门板,用绳子跟杠子,上面垫上一层被褥,垫得厚点,再放一个枕头,把老英雄搭到门板上,你们搭着门板给送到护国寺去,快。”
时间不大,徒弟们分头寻找东西,很快就准备好了。海川问:“你们谁去呀?”刘俊鞠紧躬身施礼:“师父,弟子前往。”1079“你一个人不成,孔秀。”“噢。”海川这一叫,把孔秀脸都吓白了。“帮着你师哥,把焦老英雄送到护国寺。”“唔呀!弟子……”“快去。”海川把脸往下一沉。“师父,弟子遵命就是了。”孔秀真有点含糊了。“师哥您在前面,我在后边吧。”
刘俊说:“可以。”自己搭起了前边,孔秀搭起了后边,两个人慢慢地由打家里边出来,海川命人把血迹打扫干净,自己一想:得啦!打人一拳,提防人家一脚,我也要留点儿神了。看看弟子们好像都很满意了,他们各自把衣服都换过了,到上房打起精神来侍奉海川。
再说刘竣孔秀他们俩人,穿大街,走小巷,赶奔定府大街,工夫不大来到护国寺的山门前。孔秀对刘俊说:“师哥,我们就把老英雄放在这旮里回去得了。”刘俊一摇头:“这像话吗?”刘俊上前去“啪啪啪”一叫山门,时间不大出来一个喇嘛,把门开开了:哟!心说这不是我们师叔吗?“啊,你们找谁呀?”刘俊抱拳:“我们是由北城根雍亲王府来的。老英雄到我们家去拜望我们的老师,两人当场魁手,一时不慎,老英雄受了点儿伤。我的老师是雍亲王府教师、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林,我是他的大弟子,穿云白玉虎刘浚我带着我的师弟把老英雄给抬回来了,您给通禀一声。”“噢!您候着。”喇嘛转身形奔里走,时间不大就听里边说话:“师弟啊,你被何人所打,愚兄一定给你报仇雪恨1丑面佛马宝善迈步往外走呀,带着十几个喇嘛。孔秀“噌”地一下跑到路南去了,嘴里嘟哝着:“唔呀,躲着一点吧,要是不成的话,我可以跑。”刘俊这气大了。马宝善来到眼前:“你,你是什么人?”刘俊一抱拳:“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