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是木形的格局,聪明绝顶!而且他的风骨,很适合练武。将来这个孩子可能比你强啊1哎哟!张老侠可高兴了:“前辈您的话弟子我完全相信,但愿雏凤清于老凤声呀!要是这样,我想把这个孩子放在您这儿几年,我给您留下足够的钱,您给我成全成全。您看可以吗?”
老仙长想了想道:“无量佛!成全成全是可以的,但是我得正式收这孩子为弟子。”“老人家!那晚辈求之不得了。”“好!那就这么办吧。”张鼎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几案上,欧阳爷一摆手道:“快拿起来,我收弟子不要钱1
老侠张鼎在庙中住了几日,嘱咐儿子好好听欧阳爷的话,刻苦练功,然后就走了。
师徒俩送走张鼎回到观中,张方笑着对欧阳爷说:“我爸嫌我丑,不喜欢我,我妈倒是挺疼我的。师父,您也挺疼我的,跟我妈差不多1老人家心说:这孩子真会说话。又听张方说:“来的时候,我妈还怕我爸在半道上把我掐死,叫我多留神。但这一道上他待我还不错1爷儿俩在一块耳鬓厮磨地呆下来了。时间一长,老仙长更觉得这孩子聪颖过人,眉听目语。你这心里一想什么,要干什么,他马上就给你办到了。老仙长真是高兴啊0来来来,我教给你一手武艺怎么样?”“老人家,您说吧!怎么练都行。”“好!
站在我面前,两脚与肩同宽,肩跟胯一齐。“张方站好了。”两只手平着往前伸,手腕往下搭,胳膊肘往外扭,十个手指头往起立,吸臀挺胸叠肚下腰,有多大能为下多大功夫。“张方照老师说的这个架子就站开了。老仙长告诉他:这是三十六个架式的第一架。就这样,给孩子一个小架一个小架的教起来了。张方聪明,领会极快,掌握得也很扎实,再加上欧阳爷又没什么别的事,爷儿俩就把昼夜的时间合在一起,二五更的功夫就加上来了。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屈指算来就是四年。这四年来,张方的拳脚基本功练得非常磁实,各种小巧之技也练得十分纯熟,可就是大梆子脑袋越长越大。一天,老仙长对张方说:“孩子你想练点什么军刃呢?”“练军刃呀,我也想过。您说练枪吧,枪头过去了,也就没有用了。我想要有一种兵器,即能当枪使,又能当刀使,还能当棍使,怎么使怎么合适。”欧阳爷一想:这孩子就是与众不同哇!欧阳爷是武林的高手、道门的门长,掌管武林的一派呀,人家就给张方画出一张图来。张方一瞧:是一尺六寸的三梭尖大冰钏。
欧阳爷就说了:“这件兵器三面是刃,而且每一面旁边这凹棱特别的深,三面都能当刀使,尖能当枪使,后头这二尺能当棍使。你瞧这个家伙好不好?”
“好啊!您真高!这叫什么呀?”“这个?这叫三梭凹面吕祖锥。”老仙长就教这孩子上、中、下三盘三面三棱吕祖锥。
光阴荏苒,日月如流,转眼间又四年,拳、脚、军刃的功夫与日俱增,一天一个样。然后,老人家又教给了这孩子暗器——枣核镖。两头尖,打六支枣核镖,上打飞禽,下打走兽,夜晚打香火头儿,白天能打银针落地。老剑客尽心地教导,张方是用功良苦。在这一呆前后就十二年呀!喀夫学得不错了,个头可没长什么。没事欧阳爷就给这孩子梳上两个小辫来。“孩子!
我给你起个外号,你叫病太岁。“”嗯,这外号我喜欢!人家一听就知我有病,拿我不留神,我好拿这大冰钏把他捅了。“”别!没那仇恨,你少杀人为是。“”您说得太对了!我一定按照师父您这谱走。“”方儿,你想家吗?“
“您提这干什么?我八岁来到这,咱爷儿俩在一块十二年了。我先是想我妈,唉!您就当我妈了,我还想什么呢1“可是你也应该回家瞧瞧去呀。”“我不想,我爸爸那样的人死了,我都不想。不过我还是想我妈1“嗯,好吧。
给你三棱洼面吕祖锥一条,六支枣核镖,再给你二十两银子做路费,你回趟家吧。如果不愿意在家呆着,你再回来。“”师父,您这么大年纪了,有今儿没明儿。如果我今一走了,您明儿死了,我想抓把土埋了您都不容易。“
“无量佛,好东西,你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