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可以先禀报我知道。要不叫我知道私自去做买卖,那时我可全要了你们的命。”二人答应。可巧这一天焦豹下山访友去了,天晚了,还没回来。有那喽兵坏的主儿,进来禀报说:“西山口来了一辆轿车。上面端坐一个少妇,长得容艳貌美,足下窄窄的金莲。赶车的是一个老者。趁着大寨主不在山上,何不下山将她抢上山来,做一名压寨夫人呢?”王德一听大喜。急忙与张燕弟兄二人,带着喽兵下山。来到南山口,便将他们拦着了。李德山一看,忙说道:“呕!这不是看青的王德吗?”王德说:“呸!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你休要胡言乱语,趁早将此女留下,万事皆休。不然我是要你的狗命!”德山一见,忙跪倒尘埃,哀告道:“王寨主啊,请你放了我们合家三口吧。”王德大怒,上前一腿,竟将李德山蹋倒。叫人给捆上了,举刀要杀。老太太跪倒说道:“大王爷呀,您千万的留下他的命吧。”张燕说:“胡说!来人先把那少妇掠上山去。”说着手起一刀,先将套车的驴头砍落,那死驴腔子就栽倒啦。众罗兵上前,便将少妇拉下来,向山上而去。王德道:“本当将你这老儿剁成肉馅,看在你的老婆身上,暂且饶你一命。不准你们在外说是我们抢的,如果说出,我全要了你们的命。此时可不能白白的放你。”说着揪了左耳,“哧”的一刀,耳朵就掉啦。那张燕是左右开弓的打了那老太太一顿,他们才走啦。
李德山夫妻二人无法,这才来到王家店。向王会夫妻一述说此事经过。丁银凤一听,在家的时候,听说过有这一个焦豹,谅他也没有多大的能为,自己有意要管。那王会看出来,遂说:“银凤啊,可不准你管。如果要管也可以,必须明日白天,先去涟水县报案。你帮助他们去剿灭才成。”丁银凤连连答应。少时天有二更,银凤说:“四位老人家,在此说话吧。我要到西间睡觉去啦。”王会一听,心中放心,自然是许他去睡。他到了西间,将荷叶门带好。王会还不放心,将门扣好,软帘放下。那银凤到了屋中,将大枕头放在被褥里头,用小头枕垫好。又拿过大氅来,盖在被上。然后换好了夜行衣,背上了刀,取出匕首刀来,划开窗户,推开便出来了。飞身出去,直奔西北方面去。
如今说王德他们将少妇抢到了山上,放到后寨,他要立逼成亲。正在此时,外面有人说:“大寨主回来了。”王德一吩咐:将大躺箱的东西搬出,将少妇便藏在箱子里了。他要出来,忽听院子里有人说道:“好个贼人!你也敢抢少妇!”王德一听,先将灯吹灭,然后提刀正要出去。背后张燕说声:“且慢!待小弟前去杀他。”王德说:“你要小心了。”张燕纵身形跳到院中,轧刀一站。丁银凤抬头一看,见出来这人,也就在三十里外,穿金挂翠。忙问道:“对面甚么人?”张燕说:“我姓张名燕,外号小丧门的便是。你是何人?也敢三更半夜,来到荒草山,真乃大胆!”丁银凤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们胆敢在此地插草为标,占山为寇?”张燕说:“你是做甚么的?”丁银凤说:“我乃是开店为生,住在上三亩园。只因有住店的二老,言说她儿妇被你等劫来。想你等这个行为,令人有气。离我眼前十里开外,去做去,二太爷不管。”张燕说:“我看那车辆上女子长得好,你家三寨主,才抢来受用。你这不是三个鼻子眼儿,多出一口气吗?”丁银观说:“小辈,你们胆子可真不小!待我将你绳捆二背,送到涟水县,前去原案。”张燕说:“你满口胡言乱道,别走你看刀吧!”说着举刀搂头就砍。银凤也是淫贼不让,因为他败坏好人家儿女。见贼人刀到,忙往旁一闪,抽刀换式,二人当时打在了一处。两个人也就有六七个照面。丁银凤这回托刀一扎他,是个虚式。张燕往旁一闪,托刀往他中脐一扎。银凤一看他。忙用刀往下一挂他的刀,刀背对刀背,“呛啷”一声响。他跟身一进步,左腿就入在他的裆里。双手抱刀施展凤凰单展翅,往外一推他刀,张燕连忙往后矬身。银凤兜住他脚后跟,贼人纵出去有五尺远摔倒在地上。银凤口中含刀,上前按住,摘绒绳,便将他绑了。站起刀交右手,大声说道:“我看那个人敢与他松绑。”此时王德也出来了,